笔记本

也许我下个笔记本应该换成ThinkPad,不用Mac了,因为我基本只用Linux。比起苹果系统厚道多了,顶级配置估计比苹果便宜快一半。(苹果的黑大家都是知道的,如果装个32G内存估计跟你要一千刀。好吧,告诉你,苹果还不支持32G。当然苹果的笔记本确实很好) 不写程序的,不知道我们对笔记本深沉而绵长的爱。好的笔记本,就是编译个AOSP的代码,她静悄悄的,像个懂事的女人,很快把事情做了。

无题

在基督徒的眼里,每个人都是罪人。基督徒当然也是这个罪恶世界里的一员。 不过基督徒至少有一点是好的。我们没有侥幸心理。比如,在生活里装作斯文尔雅,在网上发泄恶毒和谩骂。我们知道总有个存在,注视我们做的所有事情。那就是上帝。 不是说基督徒里没有虚伪的人,很可能为数也不少。不过假如他的信仰还是真的,他的内心就会承受磨难和自责。一个有信仰的人,和没信仰的人差别就在这里,他不能为自己恶劣的行为或者想法心安理得,也不能因为自己没被人发现而兴高采烈。

无事可干

今天没事干。板子卡在bootloader上,那是我老板的事。他搞定了,我才接手kernel。 我觉得我理想中的雇主应该是高通这样的。有自己的芯片组,需要大量的人做kernelbsp,而且永远有事情干,因为每年芯片都在更新。苹果也不错,只不过他们基本是封闭系统,乏味一些。最无聊的是谷歌这样的企业(也许他们买了pixel的人后会好些)

朋友

看来有希望再来个同事来新西兰。 我刚来新西兰的时候,这个国家没有一个朋友。我觉得那是一种很好的感觉,没人知道我的老底。 我不是个善于交际的人。很少与人来往。我尤其不习惯和那些过于事故的人在一起。最好简单一点,不要计算得太精明。我不关心你多挣多少钱,或者投资有了多少受益。如果这是你唯一知道的领域,谈谈天气也很好。 离开中国,以及后来的美国,一部分原因是我很不喜欢周围的一些人。那种环境使我很不舒服,仿佛很多人都很聪明,唯独我很笨。好吧,我确实很笨。所以,我走了,我适合一个简单的环境,聊聊程序的bug,换尿片,或者旅行,就很好。不要没事干就谈谁升官了,谁获得了身份,谁的房子大,谁股票赚了,烦不烦? 我自动过滤人,根据类型。我知道别人也过滤了我。这是个双向选择的世界。

无题

新西兰的选举大概又证明了一点,正如美国的情况一样,媒体充斥着左派的谎言。如果你看选举前的媒体预测,美国的川普要一败涂地,新西兰的国家党几乎无人支持,结果完全相反。 我对民众的智商总是充满信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讲道

教会崇拜在一个不太好的下午时候,我经常打瞌睡。但是,今天我真是一分钟没睡,因为是长老讲道。不是他讲的好,恰恰相反,我一句也没听懂。 有时我甚至觉得他在胡说,但是或许上帝只是没给我理解的智慧。说实话,我从没理解过他的讲道。总觉得毫无条理,毫无逻辑性,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或者他表达的和他想证明的存在何种因果关系。 好吧,幸好他只是偶尔来。否则我大概要换教会了。

无题

第一次晚上盯着大选唱票,这是个漫长的过程。这和以前看美国大选不一样,这是我自己投票参与的选举。 其实哪个政党执政的差别并不大。如果有两个政党处于两极,那么其中至少一个是违反人类的理智的。它在民主社会里混不下去。 如果有所差别,只是在税收,福利,移民政策上的调整。它不可能严重改变公民的生存状况和生活品质。否则这样的政党活不下去,这同样是民主的优点。人不必担心自己的命运落在领袖手上,每个人自由选择自己的命运。 最终,这些政党不需要伟大的纲领,至少不需要像某个党那样号称掌握放宇宙皆准的真理。其实,他们不该做太多事情,也不该有太多权力,不需要太多资源,同时他们也无需太高智商,因为这个国家人民做自己的事情。这就叫民主。在一个政府强势的国家,决定人民幸福的国家,不可能有民主。

国家宝贝

青青现在如果回到中国读书,就会变成坏学生的典型。她从不会规规矩矩坐在一个地方,她对老师缺乏最起码的畏惧,她话说起来滔滔不绝,不分场合,她从不服从强势的管教。在中国,她估计天天在墙角罚站。 但是,在新西兰,她只是个普通的孩子。老师只是她的朋友。老师也把她当成朋友,并且宽容她作为孩子的弱点。她真的爱自己的老师,尽管她经常淘气。老师也真心爱她。 在新西兰,连我们父母打孩子都要上法庭。孩子是这个国家的宝贝。因此,所有人教育孩子用的都是耐心和爱,而不是暴力和威逼。我在新西兰没见过非常不懂事的恶劣的孩子,只有因为天真而淘气的孩子。这个国家的一切,符合我的哲学理念:没有一个孩子需要棍棒的教育,棍棒的存在不是因为孩子,是因为无知而无能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