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我想生活在一个安静的地方,有宁静的空气,宁静的大地,宁静的海浪声。我是否有时过多产生幻想,却从来没有选择去实现它?是的,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缺陷。我本可以在一片自然的静谧中愉悦地死去,最终却很有可能是被污染的空气缓慢地毒死。 一种比拿破仑更惨的方式。

无题

看了一场饥饿游戏,我很喜欢电影里的女主角。一个女人最美丽的地方,使人永远钦慕的地方,不是容貌,而是她从内散发出的光芒。很少有男人明白这一点。 有时,你看别人的生活就象是笑话,看自己的过去也象是笑话。因此,当我们发笑的时候,请保持谨慎严肃的庄重。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何种形象。

又买了个相机

买了个很简单的相机。自从很少在这个世界上流窜的时候,我已经丧失了对砖头一样的单反相机及镜头的热情(因此,少掉了一个很大的破产的可能)。买个简单的,只是为了给青青拍视频。她看起来很快要走路了,我希望把她一辈子最有意义的时段之一纪录下来。 我小时候的唯一照片,裱在我舅舅家里一本影集里。作为版权拥有人,我甚至很少看到它。只知道自己大概赤身裸体。一个人没有童年时的真切回忆,或者纪录,是一个人可能有的最不幸的事件。

无题

我想再买个笔记本,尽管我已经有了。这就象是强迫症。我想找个象纸一样轻薄的电脑,但又强大得能够承受我对电脑的热爱。显然这是种无知的幻想。 我能想象的最好的生活,是有一个笔记本,带着四处走,随时拿出来写两行程序,或者写两句牢骚,并且甚至能够通过这两者赚点小钱养活自己。当然,这必须是一种能够可持续发展的模式,换句说,不能吃完上顿,还不知道下顿在哪里。你也许觉得这是种容易实现的生存方式,你也许觉得根本没有实现的希望。 我希望青青大一点的时候(也许是明年),我能够短暂地离开一下这个使我感到窒息,并且在缓慢地谋杀我的城市。

夜晚

我患上了一种无法挽救的病症,即对这个世界愈来愈深的冷漠,如果这么说的前提是我们本应该怀有热情的话。我感觉到自己作为人而存在的唯一时刻,是凝视我的女儿,那时候我的心里充满无限的温柔。 在我的心里,人的存在既没有价值,也没有尊严。这并不是因为人的价值被践踏了,或者尊严被践踏了。因为,那些践踏别人的人,也同样的没有价值,没有尊严。我们的价值和尊严,既无法自身赋予,同样也不能由别人的眼神或者行为赋予。 假如我因为这个结论感到痛苦,那么也许我还有少许高兴的理由。那至少证明我相信另外一种潜在的可能。现在我连痛苦都没有,这正是可怕的地方。 我每天晚上给青青洗完澡,亲吻一下的她的小脚和小屁股,就抱她上床睡觉。而她的表现一般也令人满意,一旦入睡,从来不会随时醒来折磨别人。因此,我能够安静地坐在巨大地电脑屏幕前。有时我听听从美国东海岸传来的电台(通过翻墙),有时我看看电子书。时光如电,或许蹉跎岁月一瞬间,我便会满头白发。 有时,我希望我的爱是永恒的,因为这或许正是证明我的价值的地方;有时,我完全不在乎。

爱国主义

读了一篇科技博文, 作者长篇大论探讨了为什么苹果产品引起如此多的憎恨, 有人极端憎恨苹果, 也有人极端憎恨那些憎恨苹果的人,等等. 他顺便谈到了民族主义, 或者说爱国主义: People tend to be blind to bad things they’r familiar with, butoverly critical of bad things they’re less familiar with. This isthe source of nationalism, for exanmple. Most people think their own country is better than others. Sinceall countries can’t be objectively “better” than all othercountries, nationalism is only …

梦境

昨天夜里, 我又梦到了十五年前在澳大利亚的情景。周末,去教堂崇拜上帝,结交信男善女。蓝天白云,芳草戚戚。 事实是,我们的人生中,惟有当你失去一件事情时,你才知道它弥足珍贵。我再也不能步入那些神圣的教堂了,我再也不能再被如此美好的朋友们环抱了。 我向上帝忏悔,祈祷。我请求他宽恕我,不要就此抛弃我的灵魂。 我曾经是个无知的人。我在错误的时间干过很多错误的事情,也在错误的时间碰到过错误的人。 如果人生可以重来,愿可以变得更聪明一些。然而,没有人能够回到过去。因此,我只有加倍珍惜内心获得的资产。

地狱

周末的南京, 如同地狱一般。 昏黄暗淡的天空,让人怀疑2012的世界末日已经提前来临。 有两件事情,让人吃惊,同时又很平常。 第一, 政府的污染指数还是传说中的“轻微污染”第二,砖家们继续说这是周边城市燃烧桔杆造成的(当然补上两句所谓的南京三面环山,不利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