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迁

我开始觉得我应该关掉这个博客。我现在的精神与生活状况和我曾经写博客的目的渐渐背道而驰。 一个人浅斟低唱,缓解心中苦闷,同时能产生一些社会附加值,是我过去想写点什么的主要动力。如今,这些条件已经不存在了。我活在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了,这个世界和看博客的人所处的世界没有什么关联性。总有一天,他们完全看不懂我在叽歪什么。

安全感

久不闻摩托的消息,听到了还是裁员。或许这块招牌的最后命运就是裁成空壳。 我那些芝加哥的小伙伴,也不知道是否殃及? 我离开美国的原因之一,是想到拿到美国身份还要五六年,谁也不知你能否活到那天。不如找个安全的地方,安心养娃,享受长肉的生活。

父女

躺在沙发上,有点累。女儿帮我弄头发,还给我扎辫子。我很享受和女儿的这种关系。 我和我的父母没有这种关系。在我小的时候,我的父亲成功地把他和我们的关系变成猫和老鼠的关系。他得到了他想要的权威,或许他有理由感到满足。 但是权威是种浮云。除了少数非常牛逼的非人类的父母,几乎所有的父母最终都要在理智和经验上被子女超越。权威最终就是负资产。 在女儿小的时候,我也想有些权威。但仅限于使她服从我觉得对人生成长来说必不可少的指导。除此之外,我希望我们亲密没有距离,像最好的朋友,并且唯有这种关系持续到她长大,直到我去见上帝。

英文

青青读书能力,居然还是班上最好的。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或许仅仅因为我们一直担心她这种亚裔小孩有英文的障碍,很早就让她读幼儿园了,也经常读书给她听(每晚如此) 新西兰很多孩子五岁读小学时,甚至没有基本表达的能力。我觉得主要原因在于他们没经历学前教育,并且父母很少与孩子英文沟通(要么太忙,要么父母非英语国家出生的) 有教会姐妹督促我们要规范孩子在家讲中文。我对此无所谓。孩子是自由世界长大的,就让她自由发展吧。(话说回来,我的孩子的中文永远赶不上我,但我的中文在新西兰社会毫无益处)

教会的家庭

我的性格一直是流浪者的四海为家,我很少把一个地方看成自己的家和归宿。因此,我很少把教会作为自己属灵的家。 但是,我现在重新审视这一点。我和过去时代里的大部分人的关系(包括那些具有血缘关系的),并不比我与教会的兄弟姐妹更接近。在这里,至少我们怀有同样的信仰,某种程度的相互关切,爱着同样的主,如果这不是家,还有什么是呢?它是除了我的妻子儿女外最亲密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