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一下

吃肯德基,雯子说,“边上有个小美女盯你望呢,她是我情敌” 我扭头一看,看见过一个四五岁小女孩,抱着可乐瓶喝,眼睛巴拉巴拉看着我。 雯子继续YY,“我容易嘛,二十年后我快五十了,还要和二十几岁的小女孩竞争!“

周日

今天有阳光,踢了球。似乎一切都是好的。 下午呆在家里,躺在床上听音乐,都是一些老歌。听老歌,是我们活在过去的唯一办法。每一天,我们看到世界在变化,容颜在凋零,只有那些歌还不变。 我的心里没有波澜。我把这看成是幸福。 这是个很不巧的季节。如果不是西*藏的事件,我本可以利用这段轻闲的时光去高原远行。现在我只能呆在南京,看着身边的玉兰花绽开,然后又飘落。我没有留意到身边的美,或许我觉得这种美远不能抵消我萧瑟的情绪。 我站在阳台上,眺望着看不见的方山,意兴阑跚。天际在薄雾中。我看不到纯净的蓝,看不到皎洁的光。如今,我甚至怀疑那是否还存在,世界每天都在变化。我看到的曾经是过去,也许永远留在过去。 不经意又过了一天。

周末

天色暗淡,鬼魅一样的风回旋着,浠沥的雨就打在卧室的窗玻璃上。说不出的冷清,说不尽的忧伤。 心里没有任何热情。在网上看一些无聊的帖子,时间就耗尽了。 在这个乍暖还寒的春季,我就象一个渺小的穴生动物。这个屋子是我唯一的屏障。我守在这个宁静的空间,如同北极圈的人们缩在冰屋里,心里一片死寂。当一个人看着不变的环境时,心里也会失去想象力。思想,就象松弛的发条,慢了一百倍。 我应该能够想到,在此时的这个世界的其它地方,有灼热的沙漠风暴,有湿润的散发着咸腥味的海洋气流,或许还有其它什么。可是,我只有一种冰凉而单调的感觉,觉得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如同我一样,过着鼹鼠的生活。 明天还有球赛,如果能够看见阳光的话。

苦行

现在每天我的精神空虚,大量时间都在浏览摄影论坛。我一年都拍不了几张照片,与其说我对摄影感兴趣,不如说我更渴望行走的感觉。但我已经不记得流浪的感觉了,如同一个做父亲的人再也记不清做儿子的感觉一样。 历史上,有很多苦行僧。他们不停得走,或者躲在石灰岩山洞里,靠一碗清水过日子。我是世俗中的俗人,却一直怀有抛弃世俗的渴望。 我看到网上经常有人热议某某名人出家了,颇有点少见多怪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中国当今的物欲横流的世界里,已经少有人追求精神生活。他们觉得一个人出家,尤其是一个有钱人出家,肯定是吃饱撑了,或者受了不可救药的刺激。。。 我不想出家。我只想要绝对的宁静。 我的思绪再一次飘起,再一次出现那奔驰的火车。在那车厢里,床在颠簸,时光却静止。参照物在窗外退却,如同过去的一切都被抛弃,归于沉寂。在荒芜的平原上,什么都没有,如同我的内心空无一物。那湛蓝的光,投射进来,跳动着,闪烁着。

谈话

鬼子Aeron晚上打电话来。我本以为他会直接和我谈选择的问题,结果他先从一个遥远的话题谈起,我们两先相互自我介绍。他滔滔不绝地谈了他几十年的光荣历史。这就象一个人本可以乘火车两个小时从南京到上海,但他却偏偏选择了相反的方向绕了一个地球到了同样的目的地。到了尾声的时候,当他给我阐述platform的辉煌前程以及我可能在其中承担的角色时,我表示,我对这一辉煌完全没有异议,但我唯一的生活理想是写程序。他被我的话刺激得哈哈大笑。 总之,作为我这样的一个小角色和他这样的大老板谈话,不可能有什么根深蒂固地冲突,尽管我继续明确表示我要去iDEN。我说,我在iDEN有很好的朋友,而我不愿意失去这些友谊。 他貌似同意。但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樱花烂漫

快下班的时候,雯子说鸡鸣寺的樱花开了。我就临时改变安排,带她去看樱花。在黄色的庙宇前,樱花如云,洒落如雨。那是很美的。给雯子拍了不少照片。 每一年,春天都会来,花儿都会开。似水年华中,不求繁华如梦,但愿平平淡淡,有佳人相伴。

去台湾罗

据报道,小马哥今年就三通。如果是这样,我准备买张机票,带着雯子,去YIJIA的老巢看看。 YIJIA让我在台南不要谈政治,深绿人士也许会劈死我。其实,我不关心台独的问题。但是,如果我觉得一个人大脑不正常,我很难不指出来。深绿人士的问题不在于台独,而是他们都象陈水扁一样把脑袋埋在沙子里幻想外面的世界。这样的人大陆也不少见。 马英九是哈佛毕业的。其实估计民进党不少人也是念名牌大学出来的。这真是令人叹息,同样的大学,产生了完全不同的人格。当然,总比大陆好。我们国家的不少领导人动是念党校出来,文凭假得很。据说发改委(所谓的经济宏观调控的舵手)那些家伙也没念过什么书。我实在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