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y

新西兰这地方,孩子的party太多了。父母就屁颠颠跟在孩子后面。这种以孩子和家庭为主的文化,是和中国主要的差别之一。 我培养了个很开朗和外向的女儿,她似乎和所有的孩子都玩得来,白人,印度人,韩国人,中国人。所以她总受各种孩子的喜爱和邀请。 我喜欢她这样。但我生来是个沉默,内向,专注于内心体验的人。父女俩是很好的补充。

周末

今天如此的忙碌,板子上的codec, beeper, ethernet无穷的问题。我埋头干了一天,没有吃饭。 快下班时,事情解决了。老板说,你怎么没去开大会,你错过了一场好戏。因为你被评为最佳员工。 好吧,我知道,那就意味着两张免费电影票。

无题

在新板子上跟踪了kernel一天,硬件质量很糟糕。两个uart口的tx/rx颠倒了,touchcontroller的cable也颠倒了。我怀疑还有更多的问题。 我很享受我的工作。我的工作就是看代码,schematics和示波器。有时我觉得这对于我太简单了,但是,在二十七万平方公里的新西兰,我毫不怀疑,这已经是最有技术含量的工作了。且干且珍惜吧。

伤害

像三-胖那样的,大多有严重的心理缺陷。年纪不大,握有极端权力,生活在一群马屁精之间。他是不是有能力知道自己是个胖子都是个问题。 因此,当川普说他是little rocket man时,你可以想象他的严重心理伤害。这下这个洞补不上了。

笔记本

也许我下个笔记本应该换成ThinkPad,不用Mac了,因为我基本只用Linux。比起苹果系统厚道多了,顶级配置估计比苹果便宜快一半。(苹果的黑大家都是知道的,如果装个32G内存估计跟你要一千刀。好吧,告诉你,苹果还不支持32G。当然苹果的笔记本确实很好) 不写程序的,不知道我们对笔记本深沉而绵长的爱。好的笔记本,就是编译个AOSP的代码,她静悄悄的,像个懂事的女人,很快把事情做了。

无题

在基督徒的眼里,每个人都是罪人。基督徒当然也是这个罪恶世界里的一员。 不过基督徒至少有一点是好的。我们没有侥幸心理。比如,在生活里装作斯文尔雅,在网上发泄恶毒和谩骂。我们知道总有个存在,注视我们做的所有事情。那就是上帝。 不是说基督徒里没有虚伪的人,很可能为数也不少。不过假如他的信仰还是真的,他的内心就会承受磨难和自责。一个有信仰的人,和没信仰的人差别就在这里,他不能为自己恶劣的行为或者想法心安理得,也不能因为自己没被人发现而兴高采烈。

无事可干

今天没事干。板子卡在bootloader上,那是我老板的事。他搞定了,我才接手kernel。 我觉得我理想中的雇主应该是高通这样的。有自己的芯片组,需要大量的人做kernelbsp,而且永远有事情干,因为每年芯片都在更新。苹果也不错,只不过他们基本是封闭系统,乏味一些。最无聊的是谷歌这样的企业(也许他们买了pixel的人后会好些)

朋友

看来有希望再来个同事来新西兰。 我刚来新西兰的时候,这个国家没有一个朋友。我觉得那是一种很好的感觉,没人知道我的老底。 我不是个善于交际的人。很少与人来往。我尤其不习惯和那些过于事故的人在一起。最好简单一点,不要计算得太精明。我不关心你多挣多少钱,或者投资有了多少受益。如果这是你唯一知道的领域,谈谈天气也很好。 离开中国,以及后来的美国,一部分原因是我很不喜欢周围的一些人。那种环境使我很不舒服,仿佛很多人都很聪明,唯独我很笨。好吧,我确实很笨。所以,我走了,我适合一个简单的环境,聊聊程序的bug,换尿片,或者旅行,就很好。不要没事干就谈谁升官了,谁获得了身份,谁的房子大,谁股票赚了,烦不烦? 我自动过滤人,根据类型。我知道别人也过滤了我。这是个双向选择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