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这段时间,我在家做饭多过了在外吃喝。晚上,我简单地用排骨,包菜炒饭。看起来很简单,雯子花了很多时间清洗碗,锅和灶台。有时我觉得她有点过分仔细了。理论上,她从不做饭,但是她对这个家的付出早已超越了我。 北风发了个短信,说他们马上要放假了。在青海那个高寒严酷的地方,生活不完全是灾难。至少有接近半年的假。他问我什么时候结婚,我说应该是明年。是的,我会找个黄梁节日的。但是在此之前,我还要找个最恰当的时机,最完美的方式向她提出我的建议。 我们这辈子,好与不好都是命中注定的。不要为曾经不好的运气感到遗憾,你总是能等到柳暗花明的一天的。

南极

晚上锻炼身体时,翻了翻以前看过的一本书。是介绍南极的。 南极的冬季,有四个月没有阳光。暴风雪在黑暗中咆哮,永无休止。对于留在冬季南极的科考队员,是一种严峻的考验。在单调的,黑暗的世界里,人怎么面对漫长而可怕的寂寞和无聊呢。 严厉的风声,零下几十度的严寒,寥无人烟的雪漠,听上去象一种浪漫的传奇。至少对于我是这样。我热爱孤独,热爱寂寞,过去一直如此。只是,回想起来,我已经很久回到那种感觉里了。 这辈子能去趟冬季的南极吗?我明白我能实现所有的愿望,只是我已经渐渐找不到那种实现的冲动了。 那是个多么美好的世界啊!

在我的心里,有一种避世的情结。我的梦想不是站在声名的浪尖上,而是在一个无人之处隐居。 我最愿意呆的地方,是一个荒凉的岛屿。在那里,有海浪昼夜拍打着礁石。新月形的白沙滩隐藏在宁静的港湾里。那里,没有网络,没有电视机。当我感到厌倦的时候,我能够爬到临海的悬崖上,在那儿眺望起伏的海面与盘旋的沙鸥。 当我每天醒来时,阳光都带着咸湿的味道;当我入梦时,有海风宽慰我的灵魂。 那乌托邦的精神家园,究竟在何方呢。

无题

我们的一生都是苦难和折磨。在这中最深的苦难和折磨中,我们是完全被动的。有时,我们有点得意,有点风流,那不过是苦难的另外一种形式。对于一个人来说,解脱的形式只有死亡,但是当我们死去时,连支撑那些苦难的内心的动机都变成无意义的了。 晚上,雯子放歌,我上网。那是陈明真的歌。大学年代,她是我的偶像。在我的心里,偶像只是一个简单的喜悦的对象。陈明真长得甜甜的,清新,歌声也如此。她是个富家女,换句话说,唱歌完全是种娱乐,而不是生计。 现在要是再找个象样的音乐是很困难的。音乐已经高度商业化,注重于形式,而不是内容。周杰伦之类的音乐是该种典型,完全没有旋律美和情感。只有他令人绝望的口吃给予人一点意外。 雯子又放孟庭苇。我想起来,她也曾经是我很多室友的偶像。她不是我的偶像,我嫌她不好看。我绝对是个以貌取人的听众。她穿得象青春的学生,不代表她就可以成为我的幻想。不过,她的声音是明亮的,忧郁的,很符合我们青春期的不安和忧伤。在她的声音中,我们幻想自己的爱情和失恋。似乎,在乏味的大学生活中,这是唯一可以关注的东西。 我们那些忧伤去哪里了呢?我们的不安,已经变成了麻木。曾经在喝醉酒在操场上疯子一样的转圈,倾听别人的爱情秘密,现在想起来,决不是种温馨,而是可笑。

蚂蚁的故事

朋友给我看了最近的一个事件,上百万人被骗去养蚂蚁,血本无归,似乎这又是另外一个吭人的故事,而且,在我们所有吭人的故事里都少不了官商勾结的例子。 我批评政府已经批评得有点厌烦了。我想批评一下老百姓。 中国人太容易受骗了。照理讲,这是件奇怪的事情,因为我们国家如此多的骗子理应培养了我们足够的免疫能力,但是没有。 是我们智力太低了,还是因为我们财迷心窍了,我不清楚。总之,我们要永远记住,在我们国家永远没有掉下来的馅饼这种好事。道理很简单,中国这么多人每天在琢磨发财,很难轮到你;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有这种机会,早已经被某些人利用权力垄断了。你们命苦,怪不得政府。 现在再回忆一下赵本山的那个蚂蚁的著名广告词,“谁用谁知道!”。我不禁拍案叫绝。东北人,在忽悠方面,从来没有辜负我的崇高评价。我对他们的崇拜,正如滔滔江水。。。

徒孙

我徒弟怀孕了。 我问,我还能看到可爱的徒孙吗?(在她去加拿大前)。 她说,可以,而且是两个。 我目瞪口呆。 不知道加拿大的旅行签证是否好办(如果有美国签证,应该容易),那样我和雯子以后可以去加拿大看她。况且,我对落基山脉一直怀有浓厚的兴趣。

无题

人生的真谛,用平淡的心去生存,用诚挚的心去爱上帝。 雯子这些天牙疼得厉害,吃得很多药。她说,一定是老天觉得太幸福了,让她肿了半边脸,不能在吃好吃的。其实,她看起来很正常。两边脸依然保持几何学上的对称。但是我能理解一颗牙齿对人的世界观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