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阳光普照。 两个星期没上班,在家里的囚笼生活,使我怀念起办公室来。 周洋因为得胜感言曾经被批上了一通。韩寒后来补上标准性感恩总结,“感谢国家,感谢组织,。。。”云云。要是我某天在暴毙前一定要留个话,给自己罪恶的一生找一点光明,我只能说,“感谢MOTO。。。”。这是我的真心话。 我的父母把我生到这个滑稽的世界上,这不是我想要的,因此我不感谢他们。我的国家我给它天天纳税,因此我也不欠它的。我没有组织,只有一个公司,它叫MOTO。MOTO也许不会万寿无疆,但是,它存在的每一天,它都帮助我挥霍太多的时光,并且还能从这种挥霍中获得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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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款
汶川大地震时,国内外人民捐了七百多亿。如今这些钱只有少部分花到了灾区人头上,其它的则进入了政府的小金库。直到现在,也无人知道它们的用途,也没有任何途径可以追查这一点。 我每次碰到政府或者公司发起的捐助,总是嗤之以鼻。即便是一个捐助人从来不缺乏金钱,或者爱心,但我也想知道他是否愿意自己的智商被侮辱。 假如你们强烈地需要帮助那些苦难的人,那么等灾情平息了后,自己买张票去灾区。随便给路人发点钱,这也远比通过政府途径把捐款送到最需要的人手里的概率要高得多。况且,你还相当于去了最美好的地方旅行了一次。
芝麻糊
出于对贫穷年代幻想的回忆,我买了一点黑芝麻糊,还有藕粉。小的时候,这对于我是珍馐美味,就象爆米花,以及绵花糖一样。我觉得人的记忆是有选择性的,它只记得深刻的痛苦,而非浅薄的幸福。
收入问题
网上说,韩寒一年要挣200万。这也许不算非常多,但显然也不少了。 我以前看过一个文章,说是按照现在的货币价格,鲁迅一年起码也有几百万的收入,很可能这个数字也打不住。 文人的挣钱能力,直接和他的良心挂勾。没有挣钱能力的文人,最后都做御用文人了,都去体制内写八股文,或者配合政府写天下盛平去了。而有钱的文人,开始考虑超越生理需要的需求,转而对更高尚的东西感兴趣了。 我还看到过报道,说是郭敬明做了什么作协主席。说实话,他和韩寒这两个80后的人我都不甚了解。但是从这里简单的一对照,我顿时明白两人的高下了,也知道为什么一个广受尊敬,一个天天被鄙视了。
周末
晚上突然想吃韭菜。于是,我就跑到菜场去买了点。晚饭是韭菜炒鸡蛋,还有两个芒果,两条黄瓜。它们构成了一个幸福夜晚的充分要素。
无题
周末我要去香港。这个春天,没有其它的追求。我也曾想随便跳上火车,去西宁或者其它地方,然而这也许不符合雯子的期望。我不再能够随心所欲地飘泊了。
失去的源头
曾经一直想去长江的源头,曾经一直想在姜古迪如冰川边思考生命的意义,曾经这是最美好的渴望。从来未如愿。 看到网上拍的最新的冰川照片。看到那美丽的冰川已经退缩至无形,只留下漫漫黄土。 有一种无法想象的痛,仿佛断了前生后世的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