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魔人

休了一天假, 看了一场电影。驱魔人。比前几天看的丁丁历险记好一些。我喜欢这种体裁的电影, 在一个幻想中的未来,在幻想的精神世界里, 人类社会分崩离析, 大地荒芜。但有一个坚强的男人, 怀着对家人和上帝的爱, 对抗教会和吸血鬼。看了后,顿时感到人可以是美好的, 无畏的, 无论生活在何种体制和环境中, 只要内心强大。

qq

我现在感觉qq虽然象是我的负担,生下她却是我最好的决定。她是我在一天的工作结束后看到的最美好的东西。她和任何一个孩子一样知道向自己的父亲展示灿烂的笑容。她没有城府,诡计, 也没有私心。事实上, 我们都曾经这么美好过。 我不知道我的孩子将来会怎么样。我也不准备按照某种模式培养她。我愿她将来感到被降生人间是有意义的事情。假如不是如此,我愿上帝把她可能遭遇的不幸转移到我的头上, 或者把我那些热情奔放的岁月加倍地赐予她。

流水

在流水般的时光逝去时, 我们甚至来不及感伤。时光不在乎我们的感伤。 近来公司又走了很多的,人 有自愿的, 有被逼的。对于十几年来看多了办公室风雨的我,这本算不上稀奇事。毕竟我最后一次为某个尊敬的同事离去而痛心已经是很多年的往事了。生活告诉我们, 有些人不留下痕迹,有些人让我们深深怀念。但最深刻的怀念也会被时光磨灭。最终, 我们其实与任何人都无关。我们都要孤独地死去。 我在一个地方呆了十五年, 这象是一个奇迹。实际上, 它完全符合我的理想。我想简单的写一辈子的程序, 安于天命, 消灭野心,热爱上帝。但我也清楚, 我没有在这个地方退休的幸运, 有一天, 或许孙走了, 或许这个我爱的公司不需要我了(对不起, 我忘了,实际上它已经不存在了, 变成了另外一家伟大但无法琢磨的公司的一部分)。那时, 我也要换个地方修行了。

无题

我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所以,我对小道消息,流言,八卦基本都没有探听的兴趣。然而,我发现一点。当一种流言开始在办公室里流传并且最终刮到我的耳朵里时,它已经不再是所谓的rumors,而是事实了。

南大踢球

南大的银杏又到了落叶的季节, 满地的金黄。我拣了一片叶子, 抚摸, 凝视了很久。 踢球的人数总是不能抱有幻想, 但又似乎总能勉强凑齐。这很象是我们moto的财务报表。,啊,我真是没有期望。我对每周能踢次球已经很感恩了, 虽然我的热情和体力已经不成正比呢。请你们扪心自问, 有什么东西爱了一生,始终坚守呢? 下周我要回老家一趟, 因为我老妈六十岁生日。对于我这样的无情无意, 厌倦人间的任何礼节的人,这大概是第一次。要知道我缺席了我父亲的同样的生日, 甚至我爷爷死了也没有使我感到回家的必要性。好吧,请不要理解成我对我的母亲比其它人拥有更好的感情。我从来不是依据感情来决定对一个人的尊敬的。 有一些肉躺在砧板上一辈子, 他们没有看到刀落下的时候。请不要因此判断他们是幸福的。他们的人生,仅仅是恐惧和不确定性的混合罢了。

真理部

我愈来愈觉得,中国最邪恶的一样东西,是真理部。 在任何一个国家里,走向进步的唯一办法,是找到自己的病根,开出药方,然后解决它。 然而,万恶的真理部阻止人说这个国家有病。任何病症,只能在慢性的折磨中自生自灭,而不能报道它。我们虽然生活在一个接近流氓的国家里,然后这种流氓性并不是与生俱来,一直存在的。二十年前,我们国家的空气要好得多,允许人民公开议论国家的各种疾病,而人民也充满理想。 一个国家,只要能正视自己的疾病,则能在浩荡的时光中繁荣昌盛,如果掩耳盗铃,则自取灭亡。要么这个国家灭亡,要么真理部灭亡,只有这两个选择。

星期天

上个世纪在足球场我还能追求输赢或者进球的目标, 如今我只追求快乐。对老男人来说, 这是最实际,并且永远也不会被时间和衰老剥夺的东西。我享受阳光和奔跑。事实上, 人生只要你低下头来, 可以享受的东西很多。我去理发,服务生轻柔地搓洗头皮, 理发师的梳子滑过发梢, 剪刀喀嚓的作响, 这一切都令人愉快。然后我去burgking吃了双层皇堡, LadyAntebellum在我耳边深情的唱着说, I just need you now。在那一刻, 我深深地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