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理由

在人的一生中,总有这样的时刻,你经历了人生重要的片段,而你此时听到了一首难忘的歌曲.以后无论这一经历本身,还是那首歌都会成为人生最深切的回忆. 2005年进藏的无数的日子里,我在路上搭的面包车,卡车,客车,等等,里听到的都是那两首,根呷的”感动”,和亚东的”卓玛” 无论是在孤独的川藏公路上, 还是在醉酒的黄河源头, 无论是黑暗的青藏线上, 还是在阿里荒原,我听到的都是这两首歌. 这两首歌的深情, 无论是赋予何种对象的, 都反过来表达了我内心的神圣的情感, 以及对西部高原的崇敬.他们对于我不仅仅是简单的歌曲本身, 而是一段只有自己内心才理解的体验.

感动

又听到那首藏族歌曲, 那么的明亮, 那么的深远, 如此的深情, 我的心中满是那快乐和忧伤的回忆. 我的鼻子酸酸的, 窗外的城市是黑暗的. 我的心又飞翔起来, 我的肉体被钉在着, 而我的灵魂又越过那夜色中的雪山与辽阔的草原. 我没有什么可以献给你, 也许有一天, 我只能给予你我的生命. 这是我唯一可以爱你的方式.

一天又混完了

今天上午踢球输了,输给老对手.他觉得他们踢球风格比以前野蛮很多,采取了”球过人不过”的放倒战术. 当然我们自己也有问题, 缺少了JIM的中场分球,我在前锋位置上几乎拿不到球. 踢完球, 我又赶去陪上海的四个大美女,陪他们去明孝陵, 天文台. 在后者的高高的平台上, 极目远望,视线掠过近处的郁郁葱葱的丛林, 可以看到一轮血色的夕阳无力地在秋天的薄雾中穿梭, 浑浊的玄武湖与林立的高楼似乎被纱遮盖了,那景致虽不如我在西部见到的惊心动魄, 却也是悲凉的, 美的. 最后我送她们去火车站. 应该说, 我对上海女孩子的印象总体是不错的, 她们总是落落大方,充满女性魅力, 典型的大都市的女孩.她们四个也同样不例外. 当然, 我对上海男人没有什么好印象. 这并不是因为他们在厨房耗费了人生的大部分时光, 也不是因为他们有什么致命的缺点.我只是觉得, 他们缺乏男人的血性, 和女人似的, 不能在必要的时候表达愤怒, 勇猛, 义气, 博大, 气度, 和玉石俱焚的气概.只能成为点头之交, 而不是肝胆相照的兄弟. 也许我对男人要求总是很苛刻, 对女人就不是那么回事.

后补

我发现在拉萨时漏写了一天重要的日记, 补在这儿: 九月二十日于拉萨 格桑花给了我最高的奖励, 为了我一路的风尘. 这个奖励说起来令人难以置信, 就是住到寺庙里去.你先不要急着表达你的惊异和不屑之情. 你想象过在一个月明宁静的夜晚, 在代表者信仰和虔诚的色拉寺里, 在一个古老的藏式石屋的高高的宽敞的露台上的感觉吗?在那儿可以鸟瞰远方的拉萨的灯火, 欣赏鳞次栉比的寺庙的屋顶,看那如水的月光倾泻在浓密的树梢上. 而边巴,一个令人尊敬的色拉寺的朋友,接待了我.在这个晚上.我住在他的露台边的舒适的房间里,甚至还可以上网.一切是那么令人惬意,胸无杂念. 洪波曾经无数次想住到庙里来,但是她永远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不用我解释,你也知道女性是不能在寺庙留宿的. 那么我就算是第一个享受此待遇的格桑花的人吧. 感谢格桑花,感谢这茫茫旅程,感谢无数的朋友们.

如何做格桑花的义工

有不少朋友想报名做格桑花义工,我是个嘴巴比较笨也比较懒的人,老是解释不清楚,所以我贴一个联结算了: http://www.freewill.com.cn/dispbbs.asp?boardID=9&ID=1669&page=1 注: 现在似乎还有个办助学的团体, 也叫格桑花. 为了避免可能的误解和混淆, 我强调: 我们叫格桑花西部助学, www.freewill.com.cn.其它任何的网站都和我们无关.

给我一个不上床的理由吧.

在茫茫的天空中是无边无际的飞尘,这不是我看过荒凉的南疆,也不是我曾经经历的黄土高坡. 这是我的南京,活生生的南京. 自从两天前十运会结束, 南京大大小小的估计数目上千的建设工程又恢复了. 卡车又快活地载着黄沙跑来跑去.鉴于南京似乎不太可能在我看得见的遥远的将来举办大型活动, 我假定我得继续忍受无休止的尘埃. 天知道这什么时候是个头,也许十年也不会结束. 这几天晚上, 我总是难以入眠. 其实我是想休息的. 我可以找到一百万个理由爬上那张柔软的床. 我困倦, 疲惫, 对清醒时发生的一切都缺乏兴趣.但是,每天晚上,我都强迫自己坐在冰冷的电脑前,象强迫症患者一样看着液晶屏发呆. 我一直在思考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可以让我不睡觉的理由,那个可以让我安心闭上眼睛的理由. 我没有找到, 所以一直在找, 一直没有办法上床. 给我一个不上床的理由吧. 晚上听到那首成龙和金喜善的那首神话的歌. 成龙唱歌的素质, 和他的表演水平一样的高, 或者一样的低. 至于金喜善,我一直对人造美女不太感冒. 但是她唱的那两句我听不懂的韩语似乎给了我美好的享受, 身心愉悦.

太阳升起来了

昨天晚上请霍梅吃饭,请她看照片.自从2002年和她去了一次西藏后,我就保持了每次旅行结束都请她欣赏照片的习惯.她和阿涛,阿飞,阿宇在我所有曾经的游伴中占据了重要的心理位置,因为他们完全见证了我第一次入藏时的病痛与感动. 她还带了几个帅哥,美女. 对于我这样的独居动物来说,偶尔的群体生活也种调节.我无疑是所有的双脚直立行走的动物中最热爱的孤独的,但它并不妨碍我在不同的生活经历中寻找新的乐趣. 该晾晾我的睡袋了,否则要发霉了. 春节时我又要用它去走两个星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