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历史

看了一篇讲以前马家军集体服用兴奋剂的文章,想起很多问题。 有段时间中国运动员成绩特别好,但都是药罐子。比如曾经所谓的四朵金花,谁没喝过药(女人个个长得像雄河马)?马家军的差别仅仅是,由于狗屎运以及运动员最终内讧出走,他们没在光天化日下被查出来。他们得以保全支离破碎的英雄形象。 回头看看这个光怪陆离的国家,很容易看明白,这个国家的所有邪恶都以神圣的国家的名义。这个国家几乎没有一样东西见得了阳光,在刷上绿漆的外表下是流淌的粪水和腐尸的臭味。 快了。这就是个虚假的朝代,有天史书会这么写。

无题

到网上找了找哈密尔顿的工作,结果几乎为零。看来程序猿只能在奥克兰混了。(自己开公司的牛人除外) 估计只有退休时,假如我真的能活到退休,我才能去小城镇过日子。 今天似乎特别难熬。活干完了,不知道怎么打发时光。

蓝泉

今天来到蓝泉。它是纯洁的泉水,形成了无比清澈的河,河里每一丝水草都清晰可见,在青山的怀抱里。 有个牌子上说得很牛。这里涌出的水需要一百年的时间才达到地表。它之所以是蓝色的,因为它是被过滤后完全没有杂质的纯水。我们新西兰70%的瓶装水都来源于这里。 我看了后敬仰如滔滔江水,就地喝了个够。

小地方

新西兰是个屁大的事情都可以上报纸的地方。 看新闻,一个员工被欠两个月工资,投诉到政府,然后公司直接宣布自己破产。 这种流氓的事情中国多如牛毛(连中国的总理都似乎头大农民工欠薪),而且都无疾而终。但是新西兰不一样,政府还是介入破产程序,勒令公司做出赔偿。

周末

带娃来mission bay吃冰激凌。似乎这里的一家冰激凌口感最好。 上帝造地球的时候,给了它一个倾角。因此,北半球寒风凛冽时,我们却在沙滩上晒太阳。这是个多么奇妙的安排,我们因此有了多样性。 这周是长周末,下周还是长周末。上半年,假期有一点点奢侈,有一点点可耻。

无题

在天朝,你也许读了七年医科,二十岁行医经验,你给人看个病,出诊费也就十块钱。打个针的劳务费也就几毛钱。最让人吃惊的是,这个国家的暴民还指责你乱收红包,乱开药。 我要是医生,活在这个国家,我也要乱收红包,乱开药,否则医生活得连摆地摊的都不如。 想一想,你就知道国外医生和你谈几句话就收一两百刀是多么合理。医生的价值高于药贩子,这是个很简单的道理。假如一个国家偏要扭曲这个真理,那么所有的所谓手术红包,哄抬药价,陪睡的医药代理,挂号的黄牛,只不过是市场的惩罚罢了。

放风

我必须承认我是变色龙,每过几年我就会发生很大变化。 今天买条裤子。我已经两年没买一条裤子了。联想到在中国时每星期都要买衣服。我对这些完全没兴趣了。 中午时坐在Mall前长凳上,像老和尚一样发呆。一盒樱桃成为了我的午餐。因为放一天假,我被强迫感受一下生日气氛。流云,长空,和昆虫的鸣叫,就是我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