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

天气好的有点发疯。总是有阳光从没有云的蓝天中射下来。 从何时起,我已经没有柏拉图的梦。这些梦支撑了我的青少年。这些梦破灭的直接原因在于,我们的人生不过是罪恶的,粗俗的。那些纯洁而永恒的拍拉图感情,只是青春期的想象罢了。 我们被我们的人生惩罚的最终形式是,我们没有感情地活着,没有想象地存在着。我们在行走,不过是肉体的冲动。我们在思考,不过是大脑皮层的发射。我们经历的每一天,都在等待死亡。

道路,真理,生命

谁能想到,从我们这个阳光正明媚,没有任何严寒的城市向南开两三个小时,就已经冰雪凌厉呢?仿佛造物主把全部爱都给了奥克兰。 下午从博物馆回来,路上雯子说去Devonport那个号称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海边图书馆看看。我更喜欢它不远处的教堂,夕阳残照下,有墓碑幽深,这里仿佛是道路,真理和生命。我矗立良久,愿灵魂长眠于此。

歌舞

晚上家边教会有活动。去看看。像几千人的疯狂的演唱会,但舞台唱的都是对上帝的赞美。对白人的这种文化,我愈来愈觉得这是他们最美好的东西,可以尽情歌舞,也可以放荡不羁,但心里有信仰,有真理。

老赖

我所理解的起码的伦理道德是,一个欠债的人应该将自己的生存成本降到最低限度,并且努力工作,来获取债主的信任和宽容。除此以外的任何行为都是耍流氓,比如下馆子吃喝,或者想办法赖账。 所以,像希腊这样态度的国家,难道不应该让它尝尝它自己选择的地狱吗?

无题

来新西兰头两份工作都使我感到快乐。所以这验证了我以前的理论,一个国家就业市场的容量基本没有太大意义。你一辈子大概就干几份工作,你的技能决定了你的幸福。 另外,小公司也可以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