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马儿说他结婚后,再也没自由了。天天闷在家里。 我说,除了没有随便泡妞的自由,我可以干一切我想干的事情。这是句玩笑。但我确实不能想象,如果没有了自由,我如何能够接受自由以外其它的东西。

完整

孙在他闲暇的时候,也会“控诉”他的女儿。可是,他的控诉虽然把一个女儿描写得如此不堪承受,倒也充满慈爱。 他觉得她不停地丢掉,或者损坏他买的东西,因而他的钱财如滔滔江水流走。现在的孩子,都是很难伺候的。他们在学校里攀比谁的东西更好,谁更有钱,然后回家折磨父母。如果你买得不好,他们会鄙视你,或者跳楼;如果你买得好,过两天他也丢了,或者要换新的。 有人说,做了父母后才懂得做人的完整感觉。老实说,我从不羡慕那种完整的感觉,我从来也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完整。

空想

大概是前段时间热坏了,我特别享受现在凉爽的夜晚。它就象是一个人烧光油时终于找到的加油站。 在我们注定将贫乏的生活中,天气是不错的谈资。其实我们知道一年到头总是在合适的时刻迎来合适的温度,但我们依然得到心理的安慰。那么在赤道上人们,当他们看着永远挂在头顶正上方的火热的太阳,是否已经失去对季节的起码关注呢? 我有个苦恼。白天我总要打一阵磕睡。我不清楚这是更年期的迹象,还是因为生活实在太缺乏刺激了。它标志了不幸的衰退,而我只有晚上在训练器械中寻找平衡。 为了证实是否每一个古人都象我这么无聊,我google了一下,发现1000年前(1008年),宋和辽打架,吃了败仗。(这丝毫不令人惊讶,考虑到大宋的皇帝们的品位主要在于诗画和女人)。如果赶上那个日子,作为胡氏一族,我究竟是站在哪一方呢?想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拿着砍刀会使我愉快。我只好继续考察100年前(1908年)。结果我吃了更大的一惊,那一年,大清朝颁布了一个”宪法大纲“,规定皇权神圣不可侵犯,同样这一年,慈嬉太后死了。估计死得也很风光,但我想,她肯定没有预计到,神圣不可侵犯的权力后来消失了,连她的坟都被刨了。 亲爱的朋友们,使我们感到烦恼的今天的问题,1000年后,甚至100年后,也会同样的可笑。所以,我们一起来做运动吧。

灰姑娘

雯子说我的脸比她还瘦。这是种过度的夸张,但是却给了我更多的信心来宽恕自己放纵的罪行。晚上,我吃了很多肉,还有台湾甜点。吃完了,我带雯子去棒棒堂唱歌。一个迷你包间对于我们两是恰当的。 唱卡拉OK只有两种情况下会使人感到满足,一种是为了一大群俊男靓女在一起调情,传递暧昧的声音;另外则是纯粹的两个人的自娱自乐。我和雯子就属于后者。 最后,我给雯子唱了一首她一直强烈要求的“灰姑娘”。它使我内心充满温柔。每个女人都希望成为某个男人的灰姑娘,而每个男人都希望有个自己的灰姑娘。但愿每个人都找到,并且珍惜这一归宿。 回到家,已经是后半夜了。

贱民

愈来愈觉得在中国有如此多的愚民是有道理的,到那个国家能找到这么活得如此之贱的奴隶,在被廉价剥削,践踏,欺骗,和侮辱的同时,还证证有词地替主子辩护?全世界独此一家。”同一个国家,同一个梦想“。 这群贱民即使生个小病也要在政府腐朽的医院里排队挂号几个小时,生个大病只有等死;一辈子积蓄也买不起城市商品房,买了也只是给主子终身交税;而且不但他们自己要被蹂躏,他们的孩子也继承同样的命运,从读书时代就开始。 可见,这一切都是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