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王

小马哥一见我, 就叫鸽子王. 我每次被人问到是否去踢球时, 我都说肯定去的. 小马哥说, “至少我回答问题时都是令人愉快的”.这一点比另外一个鸽子王辛晨昀好, 因为他的词汇是, “我可能去”, “我应该会去”, 等等. 我是不是变态了呢? 连足球都不爱了.

疯狂的石头

想起了, 上次小鱼嘱咐我看一个搞笑的电影, 叫疯狂的石头. 我周末去看电影吧, 一个人放松一下. 下班前, 我突然有点筋疲力尽. 其实我什么也没有干. 我就是觉得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 想去喝点酒.我不想周末跑回家一个人喝稀饭, 所以我请人吃饭去了. 有些非常不妙的感觉, 我在重复着多少年前的同样的道路. 类似的人, 类似的场合,类似的环境, 可能类似的悲剧 …

十年

那个女人勾起我很多年前无穷的回忆, 我住在金陵小区的那段日子. 有时侯, 我想起来, 觉得内心已经不再疼痛了, 但现在我还是忍不住落泪. 我头埋着桌子下无声地哭泣着. 也许我还是个孩子.

这就是助学吗?

徒弟说要退出格桑花, 很愤怒的样子. 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当然洪波也很着急. 说句实话, 我不了解具体情况, 不能发不负责任的言论, 但我内心非常奇怪. 刘纷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孩子, 出钱又出力,不管你是否认同她的风格, 或者方式. 我就想问, 你们这些自称是为了高尚的目的以及神圣的事业的人,怎么会容不下一个孩子一样的刘纷? 如果这样, 还谈什么拯救孩子, 还谈什么快乐助学, 还是回家把自己关在屋里拯救一下自己的内心吧! 都是我害了刘纷. 她从阅读我的BLOG起就怀着对格桑花的纯洁的感情, 并最终加入. 她也许为格桑花掏的或者垫的钱有好几万了,也费了大量的精力. 现在到了这个境地, 我实在无话可说. 说句实话, 我近来看到的奇怪现象愈来愈多, 包括很多打着助学旗号(并非指格桑花)推销自己的人.这一切按照我的道德标准实在是太难以接受了. 助学若不能做到绝对纯洁, 不如关了算了.

天赋人权

一个国家最可悲的地方是什么, 是失去对人的尊重, 同情, 怜悯, 和信心. 尽管我们每个人都说公民有天然的某些合法权利, 但是当我们说这句的时候想过这后面的道理吗? 事实上,我们中国人潜意识里是不承认这一点的. 我们在尔虞我诈, 弱肉强食的社会里长大,有多少人真正相信每个人具有天生的被关怀的权利和关怀别人的义务呢? 我们自己处于优势地位的时候, 就全然忘记自己曾经的理想,就会让别人闭嘴, 让别人被凌辱, 让别人处于完全不公正境地. 人的权利是从哪里来的呢? 我们国家没有欧洲的那种伟大的文艺复兴, 从而也失去了接受人文精神的洗礼. 我们几千年里打打杀杀, 胜者为王败者寇.我们国家里从来没有过那种在西方时常可以看到的为自己的对手的基本权利呐喊的感人情景. 一个人失败了, 不代表他失去一切.一个人没有任何权利剥夺属于另外一个人的基本权利. 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我们生来平等呢? 谁赋予了每个人平等的权利? 是上帝. 若是没有上帝, 我们无须平等; 若是没有上帝, 我们和荒野上的相互倾轧的野兽没有任何区别, 也无需有区别.上帝创造了他的子女, 赋予了每个人被爱, 被尊重的地位. 因为每个人继承了上帝赋予的肉体和灵魂, 任何人无权剥夺它们,也无劝羞辱它们. 我们国家从未有过真正的对上帝的信仰, 对神的虔诚, 我们把自己放在主宰的地位, 所以我们从未有过平等, 和天赋的人权.直到现在, 依然如此. 东方文明为世界贡献了伟大的三大宗教, 基督教, 伊斯兰教, 佛教, 但其中没有一个和我们有关系,这并不是偶然的. 这就是我们的文明的缺陷所在.

血汗工厂

我看到富士康老板的自辩简直觉得好笑, 他作了一番想当然的”我们不是血汗工厂”的表白,但是随后他莫名其妙地说不准备告那些制造传闻的人, 因为采取法律手段相当于”默认”, 或者”捧红媒体”. 关于富士康是不是血汗工厂的事实, 估计有点头脑的人已经知道答案. 我唯一奇怪的是,难道一个近似于白痴的辩护难道好过没有辩护? 难道这不也反应了不仅仅富士康, 也包括中国的媒体, 政府的懦弱吗? 一个在国外报道得铺天盖地的新闻竟然没有人敢去调查,用事实证明或者否定. 原因是什么呢, 是中国人默认了那些残酷剥削的合法性. 甚至于中国对任何关于正义, 平等, 人权的话题都不感兴趣,或者他们觉得有些人是被压榨的天然的候选对象, 比如农民工. 我们都可以理解, 一个处于原始积累阶段的国家, 如中国, 总是难以避免不平等和对剩余价值的榨取.但是我们至少努力避免悲剧的极大化. 一个工人一天工作16个小时, 一月工作三十天, 只拿几百块工资(还要承受扣欠),还要忍受恶劣的有害的工作环境, 以及一百多人的集体大宿舍, 和猪究竟有什么区别呢? 坦率得说, 连猪都不如. 我们洋洋得意地对国外人说, 我们有人权了, 因为我们的宪法写着我们保护人权. 这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宪法还写我有选举权,但是我长了这么大, 也没有人在选举人大代表的时候征求我的意见. 什么时候我们有真正的人权呢? 有人辩解说, 人民只有吃饱喝足了, 才有资格谈论人权的问题. 那么,为什么我们的工人连最基本的吃饱喝足的猪都不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