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

YIJIA说想明年到大陆旅行。她喜欢古镇,想去凤凰。我没去过那儿,尽管从旅友口中听说不少。我给不出建议。但是我给她打了很多预防针(预防针多多益善)。我说湘西民风不好,那儿自古出土匪。在知名旅游景点,刁民更多。她无法想象,因为她从来没有体验过被骗的生活,并且她假定每个人都和她一样好。在大陆,这样的假设是致命的。 我说,我给你做向导。作为土匪和骗术大师,我可以保证她和小胖不会在路上有事。我也不能百当胡叔叔。

一转眼又是半夜了

很难想象,我的女朋友也是写软件的。我平时很少感到这一点,这也令人奇怪。我们从不谈工作。 我说,如果我失业了,你养我吧。我只要喝稀饭就行了。一个人的物质水准可高可低,唯一重要的是住在自己房子里,不被人赶出去。从这个角度来说,我真是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能花的时候就花,不能就检点一些。 如我徒弟所说,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即使不是全部),都是用钱衡量别人。他们都从钱眼里观察人,他们打量你的工作,打量你的薪水。他们本身也是这么看自己的。要远离好财者,无论是找朋友,还是找自己的妻子丈夫。他们因财而选择你,也因财而抛弃你。(我徒弟也是这么说的,她应该有深刻体会)

信件

MOTO竟然发了一版邮票。(纪念在中国成立二十年)。 很多年没有给人写过信。现在似乎手写的邮寄信件似乎已经落伍了。大家都有EMAIL,而且发的EMAIL也只有一言半语。我始终怀念邮寄年代,虽然我知道,现在,我并没有失去这一权利。 我只是失去了那种温馨的依赖感。大学年代,以及毕业后的几年里,我都习惯写信。有一年,我把所有自己写的信点了点,有一千多封。(你也许感到奇怪,我能够拿到自己寄出去的信)。后来我全部烧掉了。 我觉得自己写的不少信里都是废话,大量的重复。我自己却从来没有在那时感到厌倦。当一个人用心写信的时候,重要的并不是语言和内容本身。而是他想传递一种情感,一种他以为永不消失的情感。 有时,我想再给父母写信。他们不会用EMAIL,所以只有传统方式管用。但这一点是令我疑虑的。每周,我都在和他们打电话,那些话也都是客套,而一旦我开始用笔来写,便顿时有了神圣的含义。我必然要写点不同的东西,但我还有必要那么做吗?于人于己,这还有什么意义呢?我们已经过了那个敞开心痱的年代,我们已经不再有那种紧密的依赖感。 曾经,我的父母乐于在别人面前读我写的信,他们觉得我是懂事的孩子,是他们的骄傲。而我也乐于扮演这种好孩子的角色,温顺,服从,好学习,不交坏朋友。但我的心里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压抑和忧郁。 我给不少同学也写过信,高中的,大学的。写过情书,并且我也帮别人写过恶作剧的情书。那些我全忘了,因为我不可能再产生同样的心境,一种急于和别人产生情感的联系的心境。 我依然觉得,写信是一种高贵的方式。只是,我们很少产生运用这一方式的现实场合了。是我们的心变了,还是生活变了,这是个疑问。

马太福音

意识到自己精神贫乏的人是幸福的; 天国属于他们! 心中感到悲哀的人是幸福的; 因为上帝讲抚慰他们的心灵; 他们将接受上帝所恩允的一切! 人生的最大愿望是按照上帝的旨意行事的人是幸福的; 上帝将充分使他们得到满足! 仁慈待人的人是幸福的; 上帝也将仁慈地对待他们! 心地纯洁的人是幸福的; 他们将会看见上帝! 为和平和工作的人是幸福的; 上帝将认他们为自己的子孙! 为实行上帝的旨意而受到迫害的人是幸福的; 天国将属于他们!

想去海边

我有点想看看海边的风景,那水边的晴朗,那阳光的味道。 在蔓延的白色沙滩的尽头,是孤独的断崖。海鸥在风中盘旋,在拍打的海浪的泡沫中嘻戏。没有一个人,有一种洪荒年代的寂静。 我不想看到很多人在海滩上泡澡堂子,只想看看它的原貌,只想闻闻咸湿的气息。

CEO奖

孙摇头晃脑跑过来祝贺我得了那个所谓的CEO奖。我说那个和我没有关系,都是张磊和孙颖在申请。孙问我会不会得个什么狗牌子。我说估计什么也没有,只是发5000美金作为捐助的资金。怎么把这些钱花到那些学生身上,显然也是张垒她们在考虑。

无题

不知道是因为昨天累,还是因为夜里做了个去西藏旅行的好梦,早晨睁开眼竟然已经是九点四十了。 到了办公室,孙告诉我Sophia要离开软件中心了。我有点吃惊。不过这是好事,MOTO现在一团浆糊,需要点流动率。为投奔光明的人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