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新西兰的选举大概又证明了一点,正如美国的情况一样,媒体充斥着左派的谎言。如果你看选举前的媒体预测,美国的川普要一败涂地,新西兰的国家党几乎无人支持,结果完全相反。 我对民众的智商总是充满信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讲道

教会崇拜在一个不太好的下午时候,我经常打瞌睡。但是,今天我真是一分钟没睡,因为是长老讲道。不是他讲的好,恰恰相反,我一句也没听懂。 有时我甚至觉得他在胡说,但是或许上帝只是没给我理解的智慧。说实话,我从没理解过他的讲道。总觉得毫无条理,毫无逻辑性,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或者他表达的和他想证明的存在何种因果关系。 好吧,幸好他只是偶尔来。否则我大概要换教会了。

无题

第一次晚上盯着大选唱票,这是个漫长的过程。这和以前看美国大选不一样,这是我自己投票参与的选举。 其实哪个政党执政的差别并不大。如果有两个政党处于两极,那么其中至少一个是违反人类的理智的。它在民主社会里混不下去。 如果有所差别,只是在税收,福利,移民政策上的调整。它不可能严重改变公民的生存状况和生活品质。否则这样的政党活不下去,这同样是民主的优点。人不必担心自己的命运落在领袖手上,每个人自由选择自己的命运。 最终,这些政党不需要伟大的纲领,至少不需要像某个党那样号称掌握放宇宙皆准的真理。其实,他们不该做太多事情,也不该有太多权力,不需要太多资源,同时他们也无需太高智商,因为这个国家人民做自己的事情。这就叫民主。在一个政府强势的国家,决定人民幸福的国家,不可能有民主。

国家宝贝

青青现在如果回到中国读书,就会变成坏学生的典型。她从不会规规矩矩坐在一个地方,她对老师缺乏最起码的畏惧,她话说起来滔滔不绝,不分场合,她从不服从强势的管教。在中国,她估计天天在墙角罚站。 但是,在新西兰,她只是个普通的孩子。老师只是她的朋友。老师也把她当成朋友,并且宽容她作为孩子的弱点。她真的爱自己的老师,尽管她经常淘气。老师也真心爱她。 在新西兰,连我们父母打孩子都要上法庭。孩子是这个国家的宝贝。因此,所有人教育孩子用的都是耐心和爱,而不是暴力和威逼。我在新西兰没见过非常不懂事的恶劣的孩子,只有因为天真而淘气的孩子。这个国家的一切,符合我的哲学理念:没有一个孩子需要棍棒的教育,棍棒的存在不是因为孩子,是因为无知而无能的父母。

无题

最后一个选举日,看到很多老年人。估计他们从来不出门的,除了投票这一天。 每一个人都应该投票,不管他支持谁。在一个民主社会里,没有人是输家。但是假如民众不再关心自己的选举权,所有人都输了。 我计划明年这个时候回中国一趟。孩子刚好要放假,南京的天气也不会太热了。老婆说可以顺便在香港迪斯尼住两天,听起来不错。 我相信,每过一个十年,我才会想到遥远的中国。假如我不需要工作,有一天也许再坐趟火车从甘北荒漠区去新疆,如果那里还没有太大变化的话。 除此而外,新西兰是我的家,也是我最终的坟墓。

是非

我不知道人是否永远在争论谁对谁错的问题,或者谁爱得更多的问题。我希望你已经过了那个阶段,因为这样你才会感谢上帝所有美好的恩赐,感谢身边的所有人。 我年轻时当然是个很蠢的人。我也知道,假如再活一次,我必是圣人,名垂千古。但是,我是基督徒,我们不相信第二次的机会。所以,我们对自己的蠢都认了。并且对于给予的所有机会,我都心怀感激。无论我有没有抓住它,或者糟蹋它。 我知道,你也许会说,“你装着大度,是因为在每段历史后,你总是胜利者,把残局扔给别人”。我同意这样的判断,所以我并没感到自己有什么了不起。假如不是上帝的恩赐,我现在依然愤愤不平,为生活的不公痛苦。因此,我对还处于这样的阶段的人怀有最深的关切和同情。那就是曾经的我。 朋友们,爱你的生活,爱身边的这个人,当你还有机会的时候。

盼望

半夜梦起二十年的年轻旧事,突然醒了,就失眠了。 我没有任何焦虑的感觉。有时我们很想问对方,这么多年了,你释怀了吗?但实际上,你们已经不能再见,再见已经相忘于江湖。 如果你问我六岁时女儿,你相信圣诞老人吗?她郑重地教育你,那不过是忽悠孩子的故事。但是,她执着地相信toothfairy。每次牙掉了,就苦心盼望枕头下的硬币。 人生如梭,唯有盼望不止。我愿多年以后,你已经找到心里的归宿。假如你还没有,我愿你永不失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