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生活

我的生活,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我们在这里过的本来就是一种简单的生活。 假如新西兰疫情泛滥,也不会有根本变化。因此,我们没有水深火热,只有平淡而平静的生活。 我们没有交际,甚至没有一个亲戚。没有什么购物或者逛街,除了去超市。主要的享受,是一家人呆在一起,在海边吃点冰激凌,看着流云,想想人生。 新西兰人,对世界没有很多欲望。或许对于洋人目前主要的惩罚,是没机会去酒吧喝酒了。 看起来我还可以去海边,但是假如不可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可以在家从花园里注视屋后的池塘。如果说我有什么问题的话,就是我容易犯困。我的在家工作生活,没有智力上的挑战。 这不是我在南京的生活。某种意义上,在南京,我的心理和年龄处于虚荣的年代。我的欲望充满渴慕,我爱足球,美女,美食,装扮,和个人表达。那个时代,呆在家里,像呆在坟墓里。 感谢神,我已经不爱这些粪土。现在,我只爱这种简单而自由的精神生活。我的生活里,没有强权的骄横,没有愚民的矫情,也没有绵延的焦虑,和欲望的纵横。一切都很好,就像上帝喜悦的那样。

责任

自由不仅是一种权利,而且是一种责任。没有一种权利,不带着责任。 但是,对于年轻人来说,责任是不存在的。因此,他们使用各种办法藐视政府的建议,聚集,喧闹,仿佛这样才能显示自己很酷,无畏和无知。 该怎么对付他们呢?让他们慢慢长大吧。

无题

晚上,暴雨像是大海从天空浇灌下来。 和老妈打电话,她说自己也想多活很多年。嗯,这不是奇怪的愿望。 意大利有几千人入了黄土,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我承认或许他们没有期望过以这种方式结束过自己的人生。 但是,我要说的是,我们人生充满不幸。过了五十,我们就应该做好准备,想好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这个命题。我们挂掉,是转眼的事情。

良善的独裁者

我的黎巴嫩同事说,(我知道共产主义不好),但是。。。我们是不是可以用中国的目前措施,哪怕“只是”用来对付病毒呢? 我回答说,politician are all like bastard, they either have no absolute power, or they do。 换句话说,这个世界并不存在一个政府,只有在恰当而必要的情况下,为了公众利益理性行使绝对权力剥夺人民选择的自由。历史已经证明,一旦一个政府有这样的权力,它就成为独裁者。 我宁愿因为病毒死在自由的新西兰,也不会在那个国家拿着出门证,无病而老朽地死去。这是西方幼稚的年轻人所不了解的。这也正是左派的谎言能够蛊惑一些无知的人的原因。这些人不知道,即使在没有病毒的时候,我们生几个孩子,报哪里户口也需要政府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