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教会有个年纪很大的弟兄,是党国根正苗红的出生,父母都是老革命,他也做过红卫兵和党支书。感谢上帝,他居然被改造成了基督徒。不过,我要讨论的并不是这一点。 我要说的是,无论和这个弟兄谈论何种话题,他最终总要联系到那个党,和那个国上。(比如那里的政治,或者对改变这种政治的憧憬) 我并不反对讨论政治。不过,我觉得这反应了过去给他造成的无法抹去的烙印,甚至某种心理的创伤。 或许十几年前我也是这样。我总是有意无意地走到批评那个国家的话题。似乎我的人生经历,以及人生目的都是因为反抗那个国家的意识形态而产生。 我现在很少想到中国相关的话题。除了偶尔因为边上的香港人,或者因为某个弟兄订不到去中国的机票。 坦率地说,我对中国已经没有特别的喜好。上帝使我超越了纯粹私人的感情和经历。这是件好事,我可以客观的谈论中国(就像一个对中国颇有研究的外国人谈论中国一样),假如我必须如此。此外,我不会感到任何困扰。 或许上帝终于使我在这个年纪有了真正的自由。这个自由,使你不再把自己捆绑于任何世俗的东西。我不爱任何国家,不爱任何团体,民族,政党,我唯一的爱属于上帝。假如我必须爱某个人,这个人不带有任何国家和文化的记号。

无题

这两天经常有人联系我做底层系统安全的新工作机会。很刺激的技术,但是我觉得自己没有自由。就像当年刚到美国时那样,没有身份,无法跳槽。 我没有遗憾。我感恩上帝给我的每一天。

工作

感谢上帝,今天雯子收到一个offer. 有时我也会收到一些猎头机会。我内心想,我迫切需要一份新的工作吗?好像不是。我在Arm做着一份不错的工作。至于外面那些非常有趣,或者收入很高的工作,我愿意让上帝来决定那是否是我真正的需要。 神按照他丰盛的慈爱供应我们,我们永远不会匮乏。

读书

似乎我读计算机的书不是那么享受了。我每天花愈来愈多,大量的时间读基督教书籍。雯子说,你是不是要读个神学博士? 我没有这个愿望。我心里没有产生过这样的呼召想要做个什么牧师或者神学院的学者。 我的想法很简单。我爱上帝。我想要了解他愿意使我了解的关于他的知识。谁知道呢?说不定哪天他愿意使用我。那么我今天读的一切都不会白费。

装备落后

骑行两天,感觉需要点装备。 输什么都不能输在装备上。今天在路上,突然发现自己追不上一个从我边上掠过的姑娘。 归根到底,我骑的是女儿的车。轮胎又小又粗,使上吃奶力气也跑不了多远。 其次,我需要头盔,还有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