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床,晚上最好的时光,就是坐在床上读圣经。沉思。我读经的方式,和以前大有不同,我思考每句话,揣测可能的神学的暗示。
总体来说,英国的生活和新西兰没有很大不同。我只是常思念新西兰明亮的天空,还有那里的弟兄。
我不知道哪天我想回新西兰时,是否还买得起哪里的房子。这是个实际的问题。这个问题应该留给上帝。我祷告了,他会决定。
自从有了床,晚上最好的时光,就是坐在床上读圣经。沉思。我读经的方式,和以前大有不同,我思考每句话,揣测可能的神学的暗示。
总体来说,英国的生活和新西兰没有很大不同。我只是常思念新西兰明亮的天空,还有那里的弟兄。
我不知道哪天我想回新西兰时,是否还买得起哪里的房子。这是个实际的问题。这个问题应该留给上帝。我祷告了,他会决定。
今天买了一辆自行车。并不是我最满意的,不过考虑到到处严重缺货,能有辆现成的,已经不错了。
至少,明天起不用骑女儿的车上班了!
我喜欢看描写严寒,冷酷,冰天雪地,孤独的故事。因此晚上看了一百年前Shackleton南极逃生的纪录片后很满足。
以前在南京摩托时,总有人骂食堂。
Arm的食堂,也很一般。我这是很客气的说法。我可以忍受,我的胃不挑剔。
我能够安静地接受生活的一切。我这么说不是因为我有多大的镇定,而是上帝丰盛地供应我基本的需要,没有什么值得抱怨的。
今天上班,终于有同事来了。感觉不是一个人战斗了。
收到南京朋友发来的一些老照片。想起了一些青葱的岁月。
进入了一个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很可能什么都不需要的阶段。似乎什么都没有做,什么也不需要做的人生。
神使我内心宁静。我没有了厌倦,也没有多余的热情和苦毒留给这个世界。
我想,这大概就是我的理想生活。
一个人在归隐的田园里,有完全的理性的满足,和灵性的欢乐,还有对永恒的确证。
赞美我的神。
教会有个年纪很大的弟兄,是党国根正苗红的出生,父母都是老革命,他也做过红卫兵和党支书。感谢上帝,他居然被改造成了基督徒。不过,我要讨论的并不是这一点。
我要说的是,无论和这个弟兄谈论何种话题,他最终总要联系到那个党,和那个国上。(比如那里的政治,或者对改变这种政治的憧憬)
我并不反对讨论政治。不过,我觉得这反应了过去给他造成的无法抹去的烙印,甚至某种心理的创伤。
或许十几年前我也是这样。我总是有意无意地走到批评那个国家的话题。似乎我的人生经历,以及人生目的都是因为反抗那个国家的意识形态而产生。
我现在很少想到中国相关的话题。除了偶尔因为边上的香港人,或者因为某个弟兄订不到去中国的机票。
坦率地说,我对中国已经没有特别的喜好。上帝使我超越了纯粹私人的感情和经历。这是件好事,我可以客观的谈论中国(就像一个对中国颇有研究的外国人谈论中国一样),假如我必须如此。此外,我不会感到任何困扰。
或许上帝终于使我在这个年纪有了真正的自由。这个自由,使你不再把自己捆绑于任何世俗的东西。我不爱任何国家,不爱任何团体,民族,政党,我唯一的爱属于上帝。假如我必须爱某个人,这个人不带有任何国家和文化的记号。
经过牛排馆。我觉得应该庆祝一下,神恩赐了雯子一份新工作,又差遣人修好了家里坏了两周的热水器(野蛮人终于有了热水澡)。点了牛排和啤酒。赞美神,他给予我们的在英国的自由而宁静的生活。
也愿上帝与你们同在。
下午幽暗的天空,去接青青。她参加了朋友的生日party 。走过浓郁的散发着牛粪味的草皮,还有静静地流水。
希望过两个月能按时搬到新房去。现在英国普遍劳工短缺,不是很有信心。希望,他们圣诞前把房子盖好,装修完。愿上帝使这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