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第一天的工作。第一天都会有些手忙脚乱,一堆的链接要看。
若是神与我同在,有什么事情能使我感到畏惧呢?我感到自己无所不能。
开始了第一天的工作。第一天都会有些手忙脚乱,一堆的链接要看。
若是神与我同在,有什么事情能使我感到畏惧呢?我感到自己无所不能。
果然,在教会认识个剑桥博士后不算稀奇了。
今天有一阵很想念新西兰。这是很少见的。我很少离开一个国家还继续怀念它。
我安慰自己说,我在英国只是寄居,总有一天我还要回新西兰的。
终于和本地一家教会联系上了。聊天中发现,有人和我一样在奥克兰生活过,有人和我一样南京毕业的,也有人和我一样目前给Arm工作。
如果说有什么不适应的,就是没有了教会,也没有了祷告会。使得这被隔离的生活格外地孤寂。
晚上十点睡觉,凌晨两点就醒了。精神好的如龙马过江。一家三口瞪着眼睛。
下午两个女人睡的像猪头肉。只有我一个人忍着,熬到晚上十点我的时差就倒过来了。
毕竟下周一我得正式工作了。我要尽快活成英国人的节奏。
我只能从隔离公寓的阳台上看世界。
实际上英国人的管理根本不存在,完全靠自觉。我如果去剑桥大学溜一圈,也无人知晓。
我一直是良民。准备呆到第十天再出关。
到了那个魂牵梦萦的剑桥,被迫晒了半天太阳才进入隔离房。
下面十天是没有自由的生活,然而充满希望。
飞到新加坡,好热。人离开新西兰就会想念它,这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