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出国,这些政客们知道无论要多少钱你也会含泪照单全收。
晚上订了到英国后的新冠测试。转眼几百磅变成粪土。
这个时候出国,这些政客们知道无论要多少钱你也会含泪照单全收。
晚上订了到英国后的新冠测试。转眼几百磅变成粪土。
家对面的藤蔓染上斑斓的色彩,秋至深处,美丽动人。
如果不是这些匆忙,还有病毒的困扰,我本可以了却遗憾,去看一眼秋天的皇后镇。
或许,留些遗憾,乃是上帝为我预备回来的日子。
尘埃落下时,谁会安慰我们的心呢?唯有神。
他们调戏我们的感情,侮辱我们的智商,好像我们和他们一样似的。谁会给我们公正呢?唯有神。
公司在香港的技术合作方发信问我什么时候给他们想要的东西。
我很想说,大哥,我要走了,我走后江湖上没人再有能力侍候你了。
这再次证明我们公司的垃圾。我已经提醒了他们两个月,但他们对这个项目的前景充耳不闻,好像我永远不会离开似的。
我不能陪你们玩了,真的。
一年后通了航,澳洲人和纽村人在机场抱头痛哭。
累的时候想找个地方搁下屁股,发现沙发没了。
今天把车卖了。
无房,无车,无工作。
把床和沙发送人了。这个家愈来愈空灵了。
曾经搬入这个空荡荡的家,离开时也是空荡荡的。
就像我们的人生一样,裸进裸出。
最后一天来教会。还是有点瞌睡。在羞愧中听了牧师为我的送行祷告。
我们所经历的都不再有意义,我们所记住的只是大脑皮层里一点化学物质。这七年,都是土。
因此,晚上,闭上眼睛思想时,只有虚空。心里唯一的渴望,是我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