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爱上帝,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尤其是每一天都如此,无论顺逆,忙闲,喜忧,沉浮。
很多时候,上帝的灵离开了我。准确地说,是我离弃了他。有时,我完全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因为我的心里充满垃圾。
一个人爱上帝,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尤其是每一天都如此,无论顺逆,忙闲,喜忧,沉浮。
很多时候,上帝的灵离开了我。准确地说,是我离弃了他。有时,我完全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因为我的心里充满垃圾。
今天和一个要去印度传教的洋人弟兄说起以前我和雯子以前去西藏的事情。我于是翻出那时和老婆在拉萨的合影。
人生真是浮云,那时一个很帅,一个很靓。
在我从小长大的环境里,有过快乐和不快乐,碰到过友善和不那么友善的人,我都以一颗温柔的心对待这个世界。
我从未产生过这种幻觉,即身边每个人都充满恶意。因此,当Marissa抬出这样的论调时,好像她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好人,所有人都对她不公时,我觉得她一定是脑子坏了,她的世界观和道德标准出了严重的问题。
按照新西兰的标准,英国真是个非常腐败的国家。当然,这些政客还可以辩解说,我们参照的是某东方大国的标准。
如果是新西兰总理,早就含泪辞职了。
这里的送礼,裙带关系,假公济私几乎到了令人瞠目的程度。
黎巴嫩的寻呼机爆炸,让人想起这么一个已经淘汰了几十年的玩意,居然还在穷旮旯里使用。
曾经的往昔,摩托靠着这东西,大发横财(那是我刚加入公司的时候)。
穷和愚昧,恐怖主义看起来是有些关系的。
侧面也说明,虽然同是亚拉伯罕的子孙,犹太人的智商比阿拉伯人高了很多。
我想,我能活着的日子不多了,健康的日子就更少了,快乐的排到小数点后面了。
这世界还有多少事情值得我忧愁,或者难以忘却呢?希望早点结束目前的人生,寻找一种新的活法。
半夜里正睡的时候,被警报惊醒。
是Meta通过紧急渠道呼我。
这件事情使我非常恼火。这不是一件要死人的事情,但是搞得好像会死很多人似的。
以我们在某国长大的视野观测这里的孩子,有时有点困惑。他们似乎毫无责任感,很少替他人考虑,害怕任何辛苦的付出,心理承受能力脆弱到病态。
要是能进口一百万中国孩子就好了。可以卷死这里所有人。
感谢神。就像奇迹一样,今天所有问题都解决了。
晚上十一点开完会,幽幽地有点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