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顿海鲜烩饭。感觉不错。里斯本的路边,是云集的类似大排档的东西。饭桶的天堂。
在幽暗的海岸边,有吉他弹唱的路边艺人,有女游客扭动着腰肢。在这海风吹动的薄暮里,是奇特的安宁。你不需要年轻的血液和荷尔蒙,你只需要一点流浪的情绪,就可以融入这边城里。
吃了顿海鲜烩饭。感觉不错。里斯本的路边,是云集的类似大排档的东西。饭桶的天堂。
在幽暗的海岸边,有吉他弹唱的路边艺人,有女游客扭动着腰肢。在这海风吹动的薄暮里,是奇特的安宁。你不需要年轻的血液和荷尔蒙,你只需要一点流浪的情绪,就可以融入这边城里。
来到35度的里斯本。其实,并不是热得难以忍受。如果你不是站在阳光下,体感温度适中。
印象最深刻的是今天吃的一家冰激凌。我敢说,假如我连吃六天冰激凌后回英国,也是值得的。
我对旅行没有什么特别的激情了。晚上,在旅馆里还是读书最好。
为了和下一代有点共同语言,被迫装了个Snapchat和女儿聊天。这是个多么幼稚而荒唐的应用,但是或许让自己智商下降一点也是值得的。
去朋友家做客。在宽敞的院子里,夏季黄昏的清凉中,寂静处生出一点幸福的感觉。感谢神,他使我得以活在剑桥。
晚上回剑桥的路上,孩子说,今天过得不错,not bad。
我想,有时对待孩子,就是需要多点耐心和理解。他们看到你的耐心,就开始体谅你猪狗不如的日子。
在英国呆久了,人会演化成一种冰川时期的生物。不适应任何炎热。今天带孩子来伦敦,只是三十度出头,孩子一路抱怨,好像我骗她来了地狱。
已经有些日子不需要熬夜了。今天又被迫搞到一点。
我折腾一个下午,只是在折腾找不同的人,开不同的会这个问题。各种工程师,PM,老板。
上帝为什么使我承受这种折磨呢,做这些我原本不擅长的东西呢?
也许,神就是想我的脸皮再厚一点,厚如城墙。让我和来自五湖四海,操着各种语言,来自不同背景的人聊天。这样的操练,不可谓没有益处。
前两天,一个教会的弟兄说,有其他教会来听你讲课的姐妹提起你的讲话能力(大致是,果然是Meta出来的)
本想给个同事留言告个别,发现他已经从公司系统消失了。有点林花落了春红的感觉。
我们总是幻想政治的正义,有时把这种政治的幻觉强加到上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