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好

今天出于工作上的偶然原因,继续回到农村的老办公室上班一天。还是喜欢这里,草木空寂,不见人影。
我本来很想去新西兰的基督城生活的。那里人口分散,面临大海,远望雪山,可以独守一方。然而雯子竭力反对,因此我扔掉了一个那里发来的offer,准备去奥克兰。
虽然集中了新西兰三分之一的人口,毕竟也只有一百来万。因此,奥克兰也可以接受。

公投

奥巴马说,克里米亚公投不符合国际法。
奥巴马要么是一个政治上的文盲,要么就是一个对过去视而不见的伪善家。
曾经,通过公投让一部分人,尤其是少数族裔,从一个国家独立,是美国人的成功的秘诀。难道美国人在南斯拉夫不是这么做的?曾经,美国人这么做的时候,人类景仰得滔滔不绝,认为它拯救了受压迫得少数族裔,并把民主的原则发展到了最高境界。
为什么突然间克里米亚的俄罗斯人公投,就不符合国际法了呢?
美国是一个伟大的国家,它必须有一个连贯的伟大的原则。

无题

党国让种种不合理制度存在,作为安慰暴民的方式,允许他们通过反人类的方式泄愤。这种制度的安排是所有文明国家无法想象的。

比如,在中国,你如果对医院不满(很少有人对中国荒谬的医疗制度满意),你可以去打医生,也可以找几十个人让整个医院瘫痪。这个制度的后果,就是允许允许人将愤怒从制度转移到个人身上。最后舆论同情你,政府也不会制裁你。政府对此其实相当满意,因为暴民始终觉得医生是一切灾难的来源,而不是在背后偷笑的政府。

角色错乱

人类最缺乏的品德,就是把自己放在别人的位置。所以,历史需要时常颠倒位置。

以前一个暴徒如果站在美国大街上砍几个美国人,中国的五毛一片叫好。他们的逻辑是,美国人被杀,是咎由自取。本拉登是英雄。

如今同样的暴徒站在中国大街上,砍倒一片。美国人也同样不说他们是恐怖分子。五毛愤怒了,难道针对平民的暴行算不上恐怖分子???美国人是虚伪的。

美国人确实是虚伪的,这无可否定。然而,谁又比谁更诚实呢?

继续上学

青青倒完了时差。我让雯子继续送她去上学。第一天,她又哭得昏天黑地。

我现在已经知道,她两天就会适应,因此,我不再感到困扰。我之所以送她上学,是因为希望她学英语。既然她未来注定要在英语世界生存下去,这是我唯一希望她从现在就开始掌握的语言。

想想这个问题,你会觉得挺可笑。我们在中国接受愚民式的英语教育十几年,却完全没有能力向自己的孩子传授这一语言。

太初

我今天有一阵在想,在有我们之前,在有我们面前的这个无限的宇宙之前,究竟是何种情景。
那时,没有时间,没有空间。只有永恒的上帝,它或许只是一道光。或许不是,因为那时甚至没有黑暗,因为在上帝之外,无法想像任何事物的存在。没有黑暗,也无所谓光。
那时,我们的上帝,是一种自适应的完美的无限存在。他无法形容,因为他无法用我们目前所能够看到的而那时并不存在的物质世界的语言或者知识来衡量。他没有孤独,因为他无需依附任何其它东西而存在。他不需要从他物那里获得安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原本无需创造后面的世界。神不需要从这个世界获得任何东西,这个世界既不能增加他的幸福,也不能减少。那么任何解释他创造这个世界的动机?就像那些支持宇宙大爆炸理论的科学家,如何找到在时间的尽头爆炸的终结原因。
圣经说,上帝造物,为了彰显他的荣耀。我不能充分理解这句话,但这是我能想像的最好理由。神创造世界,自然是出于自身的原因,自然是为了显示自身的完满,而不是为了填补不存在的空缺。这是我们和神的关系的终结依据。神爱我们,但我们于他无益。我们不能增加神的完美,也不能和神产生平等的交换,因为我们不能创造任何神缺乏的东西。而我们能够做的唯一事情,是成为他的荣耀的一部分。

传教

今天在教会,慕道班上谈了怎么向人传播基督信仰的问题。
我从不在面对面的交流里和人谈论信仰,除了写在博客上。我这么做,并非因为我缺乏信心。我一点也不缺乏对自己的内心的真理的信心。
主要原因在于,其一,我一点也不关心别人的想法。我对别人是否是个无神论者,基督徒,还是佛教徒没有丝毫的兴趣。我也没有任何动力把自己的信仰传给别人,即使我觉得自己是正确的。我不关心别人的正确或者错误,也不关心别人是否应该上天堂,或者下地狱。
第二,除了上帝,没有任何人能够在别人的心里播下信仰的种子。而对于当事人来说,问题只在于是否愿意让它生根发芽。我自己就是这样的证明。从来没有人能够影响我的想法,因此,我花了几十年才走向自己相信的真理。我甚至从不和雯子谈论信仰的问题。我为她做的唯一的事情,是带她去教堂。让她看看,她是否能够找到值得相信的东西。
第三,信仰是无法用任何科学证明,或者否定的东西。很多伟大的科学家相信上帝,也有人不信。我认为,这正是上帝的本意。假如上帝是一种可以用数学公式证实或者证伪的东西,那么,上帝无法奖赏任何爱他的人。那么对上帝的任何看法,不再是基于信心的信仰,而是客观的知识。知识不能获得上帝的恩典。另外一方面,上帝又提供这个世界的广博和精密来显示他的全能和完美,以至于只要有足够的对真理的渴望,无法忽略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