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

年轻时,我听到忧伤的爱情歌曲时常落泪。如今,没有感觉,虽然动人的旋律的美是无法否定的。

我不想说,我不再相信爱情。这不是一个中年老男人应有的奢侈话题。我只是认为,有很多种情怀已经永远离开了我。

如果我们的人生是种回忆,或者说末日的审判上我要带着回忆去见上帝,我必须说,我已经忘记了我是谁。

养老金

Meta给我的奖金,我一文不剩地扔进了养老基金。

美国人很难理解我们的痛苦。我如果不这么做,45%都得交税。

算起来,我在英国过去一年养老金存的超过在新西兰七年。在新西兰的七年超过在党国的二十年。

总体来说,我们是在党国被剥削得只剩下底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