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事情做完,有点迷茫。发呆,妄想,喝水。
如果我只能活三天了,我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实现呢?
这个问题产生了一个严重的后果。我发现,我没有什么梦想。
晚上事情做完,有点迷茫。发呆,妄想,喝水。
如果我只能活三天了,我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实现呢?
这个问题产生了一个严重的后果。我发现,我没有什么梦想。
我的柜子里有很多书买了后从来没有读过。今天我拿出一本,读了一个晚上。非常精彩,我想到,当初买它是非常审慎的决定。如今捡起来,或许是上帝的心意。
像我这样懒散的,没有任何意志服从规律性的教条的人,时刻被罪困扰,只愿意在大脑里酝酿风暴的,此外也不缺乏热忱的人,究竟怎样才是服务上帝的道路呢?
我祷告说,主啊,你使用我从带小组团契开始吧。如果你愿意,让这工作艰巨一些。
哲学读起来,总是过程很愉悦,结果却很空洞。
大风中,有山崩石裂,又有了地震,烈火。最后,幽冥之中,有温柔的低语,仿佛从永恒里飘来。以利亚于是以衣蒙面,走出洞口,面对显现的上帝。
我晚上读到这一段。心里充满感动。就像亲历以利亚的情景一样。他穿越沙漠,荒野,已经历疲惫,恐惧,和绝望。他甚至大声说,以色列的先知已经死光了,我是剩下的唯一。
神说,我在以色列中预备了七千人。你怕什么?我是这个世界的主权。
今天的天气好的很不英国。阳光,云彩都很美。因此出去逛街。
现在逛街,没有二十年前那种情绪。那时,名牌和花钱就像肾上腺素,使人像打了鸡血。如今,一切都是平平淡淡,享受的只有走路这件事情。
很多年前,还在南京时,那个我还不认识主的年代。有一天夜里,我梦见心里的那个哲学化的上帝。
他的荣耀,出现在八万米的高空,他只问了一句话,如果必须抛弃一切,你愿意跟我走吗?
这是个令人吃惊的问题。原来那个永恒的上帝不是哲学的抽象。恰恰相反,他是具体而人格化的,他甚至问了一个和人的意愿,选择,决心相关的问题(好像他很在意这个问题似的)。
我看了一眼充满留念的世界(我的灵魂在高空里),又看了一眼这个我完全不了解的崇高的上帝。我含着眼泪说,我愿意。
记得有次祷告会,有位姐妹说起一地鸡毛的家庭生活,带着羞愧。然后问起我,她觉得我和小雯都是脾气好的人,一定不会吵架。
当我说我们有时也吵架时,他们吃惊地问,是不是每次都是我先道歉。我仔细想了想,似乎我没道歉过。然后我说了自己的观点,从人的角度看,夫妻吵架根本没有互相对错的问题。从神的角度看,我们每次和人产生这样的问题,都是对一个神圣的仁慈的上帝的冒犯。如果一定要道歉,我们最该道歉的对象,是上帝。
我每次碰到夫妻吵架,都是带着祷告来到上帝面前。我承认自己的无能为力,罪,和痛苦。我求上帝改变我,宽恕我,平息我,靠着改变我来改变他人。神因此怜悯了我。
现实中,谁不是一地鸡毛呢?谁不是每天都冒犯上帝呢?哪一次神没有原谅他的儿女呢?愿你们在主里有平安。
在基督教里,没有替上帝杀人这回事。基督教不是那样的恐怖分子的宗教。往往是,上帝意定一个恶人因自己的罪被杀,但杀人者也是上帝诅咒的对象。在这里,杀人者只是一个器皿,是上帝惩罚罪的工具,同时也因为他流人的血被定罪。耶和华是公义的。
周五晚上斜卧在书房的沙发上。工作干完了,只等着斯坦福的小伙子交活。轻松而愉悦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