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妈打电话,我说我算是活在两种文化边缘的。一方面我和父母还保持联系(你看我每周都给你打两个小时电话)。另外一方面,我的孩子是个外国人。我知道她对父母不会有任何留念。对此,我心怀坦然,希望她上大学后就不要和她见面了(她反正也不会想着见你)。
血液关系这种东西,我说,究竟有什么意义呢?一点意义都没有。我死的时候有没有一样东西能带走呢?我的根基是什么呢,我的上帝。
给老妈打电话,我说我算是活在两种文化边缘的。一方面我和父母还保持联系(你看我每周都给你打两个小时电话)。另外一方面,我的孩子是个外国人。我知道她对父母不会有任何留念。对此,我心怀坦然,希望她上大学后就不要和她见面了(她反正也不会想着见你)。
血液关系这种东西,我说,究竟有什么意义呢?一点意义都没有。我死的时候有没有一样东西能带走呢?我的根基是什么呢,我的上帝。
如果不是马斯克,谁能知道美国纳税人的钱花在这么多荒唐和黑暗的东西上呢?不过,仔细沉思,我们无权感到惊讶。在已经失去基本道德常识的西方社会(比如一个男人可以在拳击台上痛殴女人),还有什么可以使良知感到惊讶的事件呢?
不过,我真的有点担心,这出戏的结局是什么。说起来,川普的四年总统生涯其实很短暂,几乎很难完成马斯克在推特完成的那些摧枯拉朽的事情。
愿上帝能够拯救如今日益没落的西方文明。这一文明的病根在于,它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长大的了。患上了严重的老年痴呆。
我所看到的前景,只有美国会长久地屹立。其他的(英国和欧洲)那些都会垮掉。
一天到晚上,到夜里,忙不完的事情。
感谢上帝,我还有一份工作。谁知道程序员这份职业还需要多久就会变成一百年前的马车司机呢?
从现在开始,每一年都是赚的。
读主的话语,心里的宁静,甜蜜,我不愿与任何东西交换,哪怕给我全世界。
如果不是马斯克,谁能知道美国一年要对外援助七八百亿美元,而且得雇佣上万人干这样的发钱的差事呢?
这些钱养着多少海外的反美人士和恐怖分子呢?又滋生多少腐败?令人深思。(据说因为美对外援助的冻结,连阿富汗政府因此都发不出工资了)
如果我们联想到大量国际上对所谓巴勒斯坦援助都进入哈马斯的口袋,就不奇怪为什么西方文明被人挖了墙角了。
这个年纪死了,人们就只记得她美丽的样子。
有时接受他人的赐予比自己给予他人是更好的美德。
你们或许不想处于亏欠他人的地位。这其实是一种骄傲和道德的优越。你应该接受他人的好意,以成全他人的善行。
晚上参加一个小区邻居的聚会。我突然发现,我似乎很久没有参与教会外的聚会了。因此,我感觉自己变成一个冷淡而无趣的人。
这两天读了一本书。The language of God。是一个算是基督徒,但是完全相信进化论的人写的。
你可能怀疑基督徒和进化论怎么可以联系得起来。作者当然给出了他的算是自圆其说的解释(他是个生物学家)。他的解释的后果是显而易见的,就是他必须从寓意,而不是字面解释创世纪。比如,伊甸园的故事,只能算一个道德寓言,而不是一个真实的历史故事。
我相当怀疑,他是否相信人的原罪和世界的堕落问题。因为,几乎整本圣经都建立在伊甸园所发生的事情。如果没有伊甸园,我们就得接受一种较为宽泛的,一种更接近Pelagian的对罪的看法。甚至,这完全推翻了保罗所说的人类的罪从一个人而来的定论。作者虽然在口头上似乎对liberalism持怀疑态度,然而他的倾向可能最终没有很大差别。
当然这本书的某些内容值得一读。对一个想要系统性思考自己信仰的基督徒,是一种操练的机会。
看了一个下午的书,眼睛疼。
今天发现了女儿的“秘密”。其实这算得上什么呢?又不是第一次。她夜里熄灯后偷偷摸摸看平板上电视剧,上网,snapchat, 经常到三四点。有时还编织谎言用各种借口从我这把平板拿走。
我猜想,发火解决不了问题,尽管我确实发火了。我需要点严厉有效的措施来帮助这个几乎没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