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熟悉的日本泡沫

那是一个迷乱的年代。在日本的街头巷尾充斥着“炼金术”之类的大众读物,“理财技巧”成为全民流行语,一半以上的日本人都持有股票 东京银座,全球最繁华的商业街之一。三越百货门口那一对石狮子,冷眼看着经济的潮起潮落。 1989年,泡沫经济的最高峰,石狮子眼前的银座四丁目的地价,是每坪(3.3平方米)1.2亿日元。东京的另一个地标——东京帝国广场,广场下面一平方英里土地的价格,居然比整个加利福尼亚的土地价值还高,一个东京都的地价就相当于美国全国的土地价格。日本正沉浸在一个“地价不倒”的神话中。“把东京的地皮全部卖掉就可以买下美国,然后再把美国土地出租给美国人住。”莫邦富说,“在当时的日本报纸上这样的言论经常可以看到,并且被大部分日本人接受并引以为豪。”

无题

晚上和同事们一起去吃了云南菜,然后去唱歌,半夜后才回来。 我有时想,生活变幻无常,人的感情也变幻无常。能够经历的时候,就尽量经历吧。过了这个村,一切都不一样了。 人是很渺小的。惟有上帝永恒。

包身工

中国的教育制度,真是已经堕落到地狱第十九层了。 我侄女去北京读研究生。她跟我讲,很快她也要上班。其实就是去她导师(现在大家都称呼为老板)那上班,还要打卡。尽管这可能已经是国内的普遍现象了,我还是觉得大大地吃惊。一个人选择读研的时候,原本是希望学点知识,或者享受学生的感觉,现在完全成了包吃包住的,免费被剥削的民工。这种万恶的教育制度,只有中国人才能想出来。 很可能,不少人还认可这种制度。他们洋洋得意地说,让学生搞点实践,以后好找工作,有什么不好。这实在太可笑了,你将来有三四十年的时间去实践,为什么要赶在你该读书的时候去实践?所以,有人说,小学本来是学人品的时候,中国人忙着读书;大学该读书的时候,中国人发现自己还该去学人品。现在看起来,在研究生阶段,变得更荒谬了。 中国最黑暗的地方,大概有三个,一是机关,二是国企,三是军队。现在,应该再加上大学。

无题

晚上压腿时,我觉得自己腿步的力量和韧带都变得更好了。我想去爬爬山,即使只是个小土坡。 我对自己的生活没有很高的期望,只希望自己心是平和的,而且我希望自己永远不需要体检。一个人的精神和肉体处于健康状态,就是最幸福的。没有什么能够胜过这一点。我现在能够这么活着,就是上帝保佑着我。 晚上我烧饭给雯子吃,这是我能为自己的爱人做得最好的事情。她在边上YY,吹捧我做得好。其实我手艺很一般,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我有一半时间在饭店,一半时间在家里吃。我的愿望是,永远不让雯子进橱房。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可耻的,也不觉得有什么高尚的。这就是我的生活。 我想念冰天雪地的高原,就象想念灵魂深处最爱的朋友。那是最能体现我的理想,爱情,思想,和能力的地方。也许很快,我能回去看一看。

下午

和Nishchal开完电话会议后,我在连接D区的走廊上停息了一会。在那儿,我看到明亮的天空,阳光烂漫,绿色在风中如水般流淌。这使我仿佛回到了芝加哥,仿佛回到了佛罗里达,或者记忆中遥远的澳大利亚。在生命的某一刻里,我们曾经感动过,沉醉过,然后在很久以后的另外一刻,它重现了,于是给了我们加倍的感动,加倍的沉醉。 此中情结,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