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和傻冒

好几年前, 我还觉得拿着苹果的产品, 有一种小众的品味与另类的艺术。而现在, 天啊, 地铁上掏出 iphone或者ipad简直在污辱自己的智商。就象五十年代人都穿着中山装一样傻冒。二十年前拿着砖头一样的大哥大的小老板们也曾经风流一时,不过现在也是傻冒的代名词了。总体来说, 流行是一种毒药, 因为最终它都和庸俗联系在一起。

群氓

尝了一些臭鸡蛋的味道后, 苹果大概了解中国的群氓文化了。 群氓文化是疯狂的, 典型特征是一哄而上。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人熬着寒冷的冬夜排队等候呢?对于头脑烧焦的粉丝来说这个东西叫iphone,对于被雇来排队的农民工来说这东西叫100块钱。对苹果来说, 你们都是狗屎, 这都是你们自找的,我想让你们白排, 显然也不需要理由。

新年快乐

收到洪波的新年祝福短信, 于是我又想起那个有着天使一般心肠的女人。在我们的生活里, 有人行善是为了作秀, 有人为了赎罪,有人为了不下地狱, 有人为了自我的内心满足。只有她似乎全无目的, 从来不问为什么, 只实践着与生俱来的本能和菩萨心肠。

Annual dinner

这是个歹毒的年会。晚餐六点多开始, 然而下午三点我们就被聚集起来围观。传说中的重口味表演“男人帮“有点意思, 没有使我呕吐,可能这是惟一有趣的节目。使我吃惊的是竟然有优秀党员颁奖。我早晨吃的两个包子和下巴差点全部落地。moto还是那个来自自由民主国家的公司吗?如果在芝加哥的公司年会出现颁发优秀共和党员和民主党员的闹剧,我们的美国朋友一定集体吐血而亡。我们的CEO一定会开掉所有台上的人。 幸好, 我没有吃午饭。

痛苦

我们的生命是一种慢性的痛苦的死亡过程。其中, 有一些幸福的幻觉。其目的不是为了减轻痛苦,而是为了使痛苦因为对比而更加真切。对于博大, 深沉, 绝望的痛苦而言, 幸福往往轻浮而浅薄。痛苦创造了宗教,幸福则产生了文明。

平等和宽恕

南京的有关部门终于说了点良心话。如果按照pm2.5的标准,南京去年的空气污染全部超标。(大意如此) 我内心惟一的安慰是,空气是唯一的党和人民体现平等的地方。我们吸了毒气, 党也大口吸纳, 尽管后者可以不时躲到北戴河去。 晚上和老妈打电话, 她继续阐诉当年奶奶多么不仁道, 在我们快要饿死时, 她富得流油,却一口粮食也不愿意施舍。我同意我老妈的论述, 以及她毫无疑问的占据了道德至高点。但我又怀疑被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折磨具有多大意义。不过,我又充分看到自己是父母两种基因的折衷。我对我的奶奶怀着一种高度的淡漠和健忘。这完全得益于我的父亲对奶奶的逆来顺受,无怨无悔的旧知识分子的爱完全中和了我老妈的恨。我要说, 也许奶奶从来没有爱过我老爸。 我们不爱一个亲人, 已经是对他最强烈的否定和抗争。因此, 少一点恨, 就是一种适可而止的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