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今天教会有台湾盲人合唱团表演。 看着四个戴墨镜的老男人站在台上没有表情地唱喜乐的歌,我忽然觉得这有点像意识流。 小时候,假如我听到盲人励志的故事,我会很感动。就在几年前假如我读到朝鲜脱北者如何历经凶险和磨难终获自由时,我也会很感动。 如今,我一点情怀都没有。

呜呼

丢掉了一个老手机,Nexus 5. 并不心疼手机。问题在于,我中国移动的卡也跟着丢了。从此再无中国的号可跟我联系上了。 只剩一个iPhone用了。希望有天还是换回Android, 最好是Nexus 6。

好贵

一个教会的弟兄花了九十九万刀,成了我的邻居。 我虽然已经买了房子,但我其实挺憎恨一个城市房价无节制上涨。一个国家或者城市,房价上涨的最终结果,只能是经济萧条,社会不公。

无题

陶渊明躲在农村的时候,不清楚他是真的豁达了,还是象中国很多隐士一样(比如诸葛亮)其实是待价而沽。 新西兰是个大农村。它的城市很渺小。即使最大的奥克兰放到世界范围也会让人笑掉牙。大陆人如果跑过来,肯定莫名惊诧,一个连LV专卖店和苹果店都没有的地方,是人呆的吗? 它当然是,只不过限于某品种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