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今天教会有台湾盲人合唱团表演。

看着四个戴墨镜的老男人站在台上没有表情地唱喜乐的歌,我忽然觉得这有点像意识流。

小时候,假如我听到盲人励志的故事,我会很感动。就在几年前假如我读到朝鲜脱北者如何历经凶险和磨难终获自由时,我也会很感动。

如今,我一点情怀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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