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南京的雪总是过于温柔。然而,我总是希望她更粗暴些,希望她能够用愤怒厚厚地笼罩住大地。最好,它能够象华盛顿的雪那样,暂时地使我们瘫痪,甚至崩溃。

可惜,她甚至不能熬过第二天的太阳。

南京的天气,就象是一个矜持的情人。它永远不会象南方的天空那样优美怡人,温暖人心。但是,她也决不如北方的那样天寒地冻。她偶尔给你一些甜蜜,同时也调和一点痛苦。因此,她总让人欲罢不能,却又不能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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