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在地下停车场闲走的那条狗不见了。我很怀念它,不知道它去哪了。它是我心里一个伟大的隐者。

我对雯子说,它是不是被停车场的看车人吃掉了?我这么说,是因为看到看车人脚边有了一条新的狗。这条狗小的可怜,象老鼠一样。当然也非常可爱。我思考着,人生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把这条错误地来到这个世界的小狗,锤炼成那条我怀念的大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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