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火车相撞后,我发现中国并不缺乏渴望正义的心灵。记者(政府的喉舌)也可以拦住铁道部长要说法。这说明,假如没有万恶的真理部,自由的声音就会涌起。

现在每次女儿大哭要奶喝时,我总是有意先听一阵她的哭声再行动。我现在享受她的哭声,因为她的声音里完全没有悲伤的情绪,她这么大的孩子心灵里没有悲伤这个字眼。她的大哭是一种示威,一种地动山摇的宣誓,似乎认定我一定会屈服,而且她会逐渐加重分贝和频率,以达到最佳效果(我觉得我死了爹娘也不会哭得这么吓人)。现在,她的哭声常常让我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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