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上个周末,我听黄牧师布道时说,很多大陆来的知识分子,在理性上接受了主,但心里却找不到和主同行的喜悦。
我的上帝的关系,正是这种奇怪的关系。上帝在理性上是我的一部分,然而,在感情上,和对生活的憧憬和寄托上,他仿佛从来不存在。在对来世的态度上,我和无神论者也没有区别。我从来没有想过除了现在必须面对的残酷而无聊的世界,我还会获得何种奖赏。对于我的整个人生,我抱着悲观主义的情绪,觉得它既没有意义,也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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