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寄托

今天继续下雪。芝加哥的冬天只有两种颜色,银白的大地,褐色的枝丫。

我曾经幻想在雪厚得有人高的地方生活,躲在自己的小木屋里发呆;或者在冬季的南极,只有黑暗,没有阳光,人们病态地听着寒风不分昼夜地呼啸。北极的爱斯基摩人也不错,在自己的地窖里存储了鱼和驯鹿肉,除此之外,就对着极光做梦。

在毫无意义的人生里,我们只是等待死亡。因为这种等待的寂寞,人类凭空制造了很多事情。但这些事情并没有改变结果。

假如离开了芝加哥的冬季,在一个永远温暖的地方,我显然会失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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