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

一天都在下雨,开车经过海边时,大海茫茫无边。

在辽阔的大洋的包围中,奥克兰的温度总是异常恒定。冬天结束到春天,还是十几度。季节在这里是浮云,只有天才的植物准确的知道何时该发芽。

晚上和朋友夫妇吃了顿饭。这是我们在新西兰仅有的家庭朋友。认识的人太多,未免世界过于喧闹,所以我逃离了中国和美国。假如完全没有朋友,大概又过于冷清。一个大概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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