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西兰的时光,总是似乎非常的缓慢。在一个简单,没有意外的国家,连时间都懒得运行了。
在这个国家,我愈来愈无法分辨自我。自我的属性似乎被消灭了。如今,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定义自己。一个人总是根据特定的事件,行为,政治倾向来定义的。在新西兰,这一切都是中性的。
即使在这里我和一个人认识十年,别人也不知道我究竟有何特征。在中国人们很容易分辨我首先是个右派,然后是个反传统的,最后还是个博客综合症患者。在新西兰,这一切都没有意义。
原本我在中国关注的很多东西,在这里完全不存在了。因此,我就是老老实实做人。在这里,除了看着太阳发呆,人连抱怨的最基本权利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