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情是撒慌, 不仅仅是因为你需要编更多的谎言去掩饰它, 而且你还要永远记住曾经编织的慌言以免未来穿帮.编织完整无缺的谎言所需要的技巧远胜过小说家们的长篇巨著.
希特勒说, 谎话讲一千遍便成为真理. 除了崇拜他, 我无话可说.
我害怕撒慌并非是道德使然, 而是对它所需要的技巧的骇然.
慌言的最高境界是把自己也欺骗了, 以至发自内心地相信自己嘴唇所吐露的一切. 而当一个人达到这一境界时,和精神病院的臆想者已经没有本质的区别. 李洪志是这方面的典范, 他可以如此地玩弄自己于股掌之上, 令世人惊叹.
对于一个真诚的信仰者来说, 如何确认自己认识到的是上帝的启迪, 而不是魔鬼的引诱, 在理智上是一件艰巨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