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在何方

路在何方

晚上,我开始默默的想,伦敦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样的。

我知道,我已经有了幻想的权利。这绝不是妄想。

我想住在剑桥镇。在那读五年书,业余时间。我也可以去牛顿的苹果树下。

我不想在欧洲花费所有余下的生命。同时,我也不掌握自己命运。若是上帝微笑,我可以停留在任何地方。若是上帝咳嗽一声,我就卷起铺盖走人。

我时常怀念美国,芝加哥的黄牧师和师母,还有加州的Ali一家。我想我的一生与美国已经分叉,渐行渐远。但是,如果爱我的上帝问,你究竟还有什么依依不舍的事情呢?我就说,主啊,若是你怜悯我,就求你让我再去美国的兄弟姐妹那里。我只求四五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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