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地飘去, 浮萍一天天地凋零, 秋风渐紧.
肃杀得有点冷清, 有点悲伤.
一天天老去.
和敏超提起, 十年前, 我加入MOTO时, 和三个同事在北京住了一年, 算是出差. 那时候轮流做饭. 每个人做一个星期奴隶,买菜, 洗菜, 做饭, 洗碗, 打扫房间, 洗衣服, 全包. 轮到自己时, 累得半死. 当然, 另外三个星期做爷时也很爽.
几个人都出奇得能吃. 我记得, 我自行车拖了满慢一趟回来, 好象也只够两天. 一次十五斤的排骨到了几头狼的嘴里,象打水漂一样. 似乎不吃个三碗米饭, 就显得无能. 连现在看起来病歪歪, 因为胃溃疡什么都不能吃的孙在那个时候都很神勇. 那时候,他视辣椒为草芥.
要不是那个该死的李为秋, 我们怎么能这么想吃辣呢? 此前, 我是不吃辣的. 但这个可怕的湖南人, 每次做饭时,放的干辣椒象不要钱一样. 那做饭时的辣味, 我躲到被窝都不行. 呛得眼泪纵横. 做爷也不是容易的.我怀着愤怒的心情忍耐了几个星期. 突然发现, 自己如果不吃辣, 就觉得口中无味. 中毒了!
欢乐时光有多少呢? 那是钱换不来的. 那时候很穷, 也没有女朋友, 但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