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千多万人口的城市,其存在的基础,本来是看不见的市场规律,和个体自发性的选择和努力。
但是,如果你甚至禁止市民出门买菜,这是历史上没有过的行政极权尝试。在上海这样的城市规模,没有问题才怪。
一个两千多万人口的城市,其存在的基础,本来是看不见的市场规律,和个体自发性的选择和努力。
但是,如果你甚至禁止市民出门买菜,这是历史上没有过的行政极权尝试。在上海这样的城市规模,没有问题才怪。
如今的资本主义国家,愈来愈不像资本主义国家了。
在伦敦坐地铁,只是四站路,三个人花了十六磅。说实话,我觉得很昂贵,对于一个规模化运行的交通工具而言。
然而,这么昂贵的价格下,伦敦的地铁工人还经常罢工(如同那些全国性的铁路工人)。难道他们的待遇低于其他同类的工作群体吗?不是,仅仅是因为他们有绑架公众的特权。
任何靠坐火车通勤去伦敦工作的人,也都明白我说的话。这个国家被工人和工会绑架了。
如果你一个人开车去伦敦烧的汽油钱显著少于火车票价格,这肯定说明经济规律出了问题。
回到了剑桥。
我思想自己,我爱宁静的生活。因此,神把我放在这个地方。
我不是那个二十多岁时那个流连酒巴的罪人了。虽然我偶尔还可以在霓虹灯里找到一点感觉,我更享受家周围的夜黑风高的氛围。
虽然喜欢伦敦,但是离开时被迫挤地铁的沸腾场景使我意识到:感谢神,我没有住在这里。
碰到每次来伦敦必遇到极端分子Extinction Rebellion的游行,交通瘫痪,连打Uber 都不行了。
伦敦这样一个超级城市里,没有什么戴口罩的(人山人海的博物馆和剧院),再联想上海那一点病例要搞得人喊救命,我必须承认,这是个人格分裂的世界。
从天黑了就得上床睡觉的剑桥到了永不停息的伦敦,真是农民进城。
剧院看了一场戏。看完了已深夜。本来还担心黑夜走回旅馆的安全问题,结果是,满街人。
我发现这世界挺和谐的。觉得党国好的,在享受党国。觉得自由好的,都投奔了自由。
今天公司开大会,很沉闷。
Arm是个不敢有很大想象力的公司。它的财务状况决定了它没有自由。它不能像谷歌苹果那样想做什么先烧十个亿玩玩。以后上市了,局限性会更加突出。
以至于,直到现在,我们甚至不能有个Arm笔记本写程序。
后天到伦敦的主要行动,是看场戏。这还是一个冷淡的季节,希望夏天能再去一趟。
晚上给AMD写信,说我不能去参加他们最后一轮面试。在目前情况下,我心里没有平安。
明天和Meta电话讨论最后一轮面试,估计我也得锯掉他们。我想,很大可能我会给Arm再干起码12个月。
这很像我以前经历的重演。不过,我的心里没有沮丧。我感谢我的神,他的灵催逼我做这些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