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给的工作象是抽风一样, 会让你闲得要死, 也会突然让你忙得疯掉. 这两天总是不能睡好觉, 不过我觉得这也很好,甚至喜欢它, 符合我的工作方式. 我不能忍受平稳的, 细水长流式的工作节奏, 因为我依赖于热情与压力做一件事,而不是耐心. 我也知道, 在大公司的生活其实并不适合我, 我不喜欢按部就班的, 靠时间培养资历也靠时间消灭激情的生活. 我需要意外,我需要冒险. 不过现在, 我终于可以写BLOG了. 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 面对黑色的夜晚, 写BLOG, 是很不错的. 我已经可以愉快地想象下面两个月干什么了. 我要去上海, 我要在南京做点格桑花的宣传,并且春节我要去茫茫雪原的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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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TO的事愈来愈搞不懂了
过去一年来变化甚大, 这肯定已经不是以前的MOTO了. 无论是印度人SAM, 陈林生, 或者DAVID的年代都比现在好. 甚至, 我要怀念那个台湾人FRANK WU了.以前的老板要么是富有个人魅力(如SAN), 或者给人诚信, 希望, 与关爱(如陈林生和DAVID),要么最低限度地象FRANK那样做个诚实的吝啬鬼. 现在嘛… 政治家愈来愈多, 尽是满嘴P话的人. 尽管我最讨厌人治和个人崇拜, 不过我现在有点相信, 再好的制度落到不信仰它的人手上, 还是会变成垃圾. 明年会怎么样, 谁知道. 我已经不关心了.
我的星期六
半夜我才坐到机器前,想写点什么. 今天终于把朋友们捐赠的大量衣服寄了出去, 在邮局, 打包和缝口袋使我一身汗. 好重啊. 又买了双漂亮的足球鞋,代替以前那双已经被我踩在脚下折磨两年终于开始破损的鞋子.明早又可以在球场上驰骋,它似乎部分地满足了一个不自由的男人在都市中的残缺的自由的梦想. 当然,还买了不少书. 书是我另外一个变态的渴望,购买的速度远远超出我阅读的欲望. 一不小心钻进了大洋百货地下一层, 烤蛋糕的香味使我眩晕, 我不能抵抗它们的赤裸裸的诱惑, 买了很多.还顺便买了一杯芒果西米捞, 小资食品. 但我没敢象小资一样坐在吧台前矜持地品尝, 而是躲到地铁附近象老鼠一样偷吃. 一个人坐在广场上孤独地看美女, 我看着她们. 我知道她们也顺便看了我一眼. 晚上一个人寂寞地看地图. 想象着在小岛上晒太阳的情景, 还有就是在一片雪地里大啃羊肉. 星期六,总是令人愉快的. 若是天天能够如此, 我奢侈地假设, 生活会简单很多.
收获不少.
晚上去和阿梅, 桃子, 奔四, 萍子吃饭, 顺便收了很多她们很多衣服,现在我的车子里已经堆满了.明天寄给青海的孩子们. 她们四个人真是有意思, 基本都是无忧无虑型的, 尤其是桃子和奔四. 对于她们来说, 欢乐不仅是自然而然的,而且是理所当然的. 她们拒绝考虑与此无关的东西. 和她们在一起挺愉快的. 我需要这样的朋友. 回到家, 洪波又给我发续写的格桑花的故事, 里面记录了不少格桑花的历史和曾经的义工. 曾经有那么多人付出如此多的心血和劳动,而且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特别. 在这儿, 助学是有意的工作, 而且是美好的经历. 正如我对北风所说, 即使有一天格桑花不在了, 至少我认识了你这样的朋友. 当然, 任何时候我都不能拿自己和格桑花的其他朋友相比. 我觉得自己所做甚少, 比如陈涛, 秋水他们.他们对于我就象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勤劳的大山. 而且相对于洪波或者刘意执着热情,我又似乎太理性得冷冰. 我是个对一切细节感到害怕的人, 并且担心被任何事情约束.所以也许做点调查,耍嘴皮或者收衣服这样的事情能够发挥一下我有限的价值.
空想
我的梦想很渺小. 我想着那片白色的沙滩, 蓝色的海水, 炽热的空气, 还有咸咸的风, 高高的热带树木. 我想和你走在那儿, 那个太平洋中的小岛上, 看鱼游泳, 和发呆. 没有其它人. 我想也许在那儿, 会有所不同.
哈哈,这么多衣服
收到愈来愈多的衣服, 早晨又收到一点, 晚上估计还有一车. 明早我寄到青海去. 下星期我还会寄一次, 如果你们有衣服捐助的话.
半夜有羊腿卖吗
晚上去给朋友刚开业的饭店捧场, 竟然没吃饱. 说句公道话, 不好吃. 而且最后一道份炒米粉等了我半个小时. 但看他忙碌的样子,我知道做生意不容易,绝不是我这种懒人所能承受的. 我祝他生意愈来愈好. 做什么都不容易, 真的. 夜深了, 好饿啊.
鸿沟
在我的世界观里, 有种奇怪的观点. 即只有那些在缺乏最基本生活条件的人才是值得别人同情的,其它的都是自己的事情. 具体来说, 我对没有衣服穿, 没有饭吃, 没有书读的孩子充满关爱, 但我却懒得给父母打个电话,即使我知道他们很希望我打这个电话, 即使我知道说点毫无意义的废话也会使他们满意. 我很难理解我们的父母一辈把全部精神都寄托在孩子身上, 而对自身的幸福的追求视而不见. 他们把自己的一辈子都给了别人,给了党, 给了国家, 给了社会,给了孩子,给了自己的父母. 惟独没有给予他们自己. 把希望寄托在身外远远超出我的智力可以接受的范畴, 即使他们有自己的道理. 当然,还有更深层次的问题. 在我父母的世界里所记得的我, 一直停留在我十三岁离开家去远方读书时的情景.他们一直以为我还是那个乖孩子, 还是那个对一切顺从, 也充满美好憧憬的人. 但实际上, 我完全变了, 我已经不是十三岁的孩子,我不是那个永恒不变的幻觉, 我已经不是他们的儿子了. 就他们自己来说, 在过去这么多年, 真是毫无变化. 他们生活在自己的旧世界里, 如同我生活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 所以,每次电话里, 他们说的话和十几年前也没有任何的差别, 几乎不用想象, 我就知道他们下一步要说什么. 可悲的是,他们永远不了解此时此刻我内心的思想与感受. 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 我理解他们的困境, 却没有丝毫的同情. 回到开头的论点, 一个没有物质担忧的人是无须任何同情的,因为任何精神的幸福与痛苦都应该由自身来负责. 这是他们的不幸,同时也是我的不幸,更是一个时代的不幸. 对于我来说, 生活只是种幻觉, 除了上帝, 没有什么是有意义的.我们的生命和即将被踩死的蚂蚁的前身没有任何的区别. 我很想迁就他们,但是我做不到. 我不愿意给别人我在乎她的幻觉. 曾经有几十次,我拿起电话, 又放下了. 他们为我付出一生, 而我却觉得这是历史的悲剧.
下班了
该下班了, 我坐在巨大的空荡荡的办公室里, 心里也是空荡荡的. 下班的时候, 同事们象兔子一样迫不及待地离开, 为了赶班车. 从几分钟前的人来人往,突然变成空荡荡的寂静是多么的迅速啊. 我坐在这, 无须加班, 也无人需要我加班. 工作对于我象是橡皮泥, 怎么捏都可以. 我只是不想移动自己的身体. 躺在椅子上, 我心如死灰. 你若是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也许会大吃一惊. 你永远不会知道那些故事. 当然,也许你根本不感兴趣. 但是有一天, 我一定要找个人来聆听我的故事, 没有什么理由. 这种外表与内心的巨大不一致性, 使我深感厌倦. 呆会还要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开业典礼. 我想做点什么, 我想有点改变.
好大雾啊
今天南京大雾,这已经连续很多天. 说明空气质量很差. 一上班, 就收到张振华和谭敏超捐给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