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

我早晨一起来, 就觉得精神振奋, 体力充沛. 这是很奇怪的. 不知道是因为我有了充分的睡眠, 还是因为这窗外的璀璨的阳光.总之这和我以前每天早晨的困倦, 疲惫, 和绝望形成鲜明的对比.
跑到麦当劳去吃了个早餐. 我决定以后每天开始吃早饭了, 哪怕就是吃草, 啃树皮, 也要填饱自己.我不能再坑害自己的胃.

通讯

通讯业真是个白痴的行业, 软件不象软件, 硬件不象硬件; 软件写不好, 硬件也做不好.
干了十年, 见到了无数的垃圾代码. 一大帮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软件的人在写软件,一大帮根本就是LINUX文盲的人在LINUX上乱改一气, 然后把它烧到手机里, 然而把自己吹嘘成这方面的专家.有时看到手机里的那些代码, 汗颜不止, 惊讶这也是人写的.
通讯业写出来的规范也是莫名其妙, 满纸胡话, 基本就是为了把简单的东西写复杂, 按照侃爷的说法就是提高垄断的门槛.ITU充满大量的软件傻瓜, 和IETF差了一百万个光年. 如果不是IT的飞速发展带动通讯业的这帮吃白饭的人,可能现在还处于电路交换的年代.
如果TCP/IP协议让ITU那帮人来写会产生什么后果? 最起码要写个五白页, 而且还错误百出! 但是实际上,IT的工程师们只用几页纸就描述的这个简单, 灵活, 具有伟大生命力的协议.
我根本不认为, 通讯业属于IT.
这辈子不进通讯行业了.

黑客杯

MOTO要组织个春季联赛, 踢一个月. 石主席和辛队长找我谈话, 说要以我的名字来冠名联赛. 比如叫黑客杯.当然我要付出代价. 辛队长说, 如果踢完球, 有人赖着不想走, 我要管饱, 给他们好吃好喝的.
行啊, 踢完就走人拉.
这几天我的心情很好, 似乎我的大脑也恢复点活力了. 只是晚上困得早, 捧着书就不知不觉倒在床上了. 这也是件好事,说明我无所忧虑, 也无所负担. 我的食欲, 睡眠, 精神状况, 都是良好的. 心如止水, 生活简单, 也许一直会如此.

回家了.

她用最恶毒的眼神望着她, 毫无顾忌. 她厌恶一切美, 爱, 与和谐, 除了自身的存在. 站在暴雨里, 仿佛没有任何知觉,因为她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她自己的眼神里.
她瞅着他.
他轻蔑地望着她. 他已经不能表达任何的爱意, 因为他爱着的是另外一个对象, 附和在同样的人身上. 然而,那是另外一个缥缈的, 被压抑的, 痛苦的灵魂. 那个灵魂永远不会回来, 除非消灭眼前的这个.
“我根本不想再见到你”, 他说, “即便你出现在我眼前, 也如同空气一样”
“可是我有使你痛苦的能力, 很轻松的”, 她笑着说. 那笑容即使在最阴暗的灯光下也是难以忘怀的.那不象是纯粹的脸部肌肉的折皱, 也不是真正的快乐, 而是一种奇怪的欲望, 毁灭性的欲望.
“你能做什么呢”, 黑客问.
她突然间用双手抓向自己的脸, 在那最美丽的上帝的杰作上留下深深的痕. 黑客失声冲上前去, 抓住她的手. 她平静地注视着他,雨水冲刷着脸上的血迹, “你同意我的看法了吗?”
“完全同意”, 黑客满怀惊惧地回答. 一刹那, 他跪到在地上, 喃喃得抽泣, 说些什么, 完全被风声,雨声遮盖.
他在徒劳地问, “上帝, 这究竟是为什么”.
上帝没有听到.
她也什么都没听到, 但是知道他在说什么.
“上帝只是你的幻觉”, 她嘲笑着.

今天

侃爷对苦恼的旺旺又说, 你要看到东风压倒西风的大环境, 看到自己占领了战略优势, 战术上损失点算什么. 你要看到,你慢慢变成了一朵花, 而她变成了豆腐渣.
YIJIA说她今天不高兴, 因为朋友病了. 我说, desease is just part of life. peopleget sick, suffer, or die everyday.
格桑花今天被人黑了, 丢了一个月的东西. 我觉得这死不了人, 只要把孩子和捐助人的资料保护好. 其它别人怎么黑都无所谓,虽然我觉得这个”黑客”挺无聊的.
但是, 生活就是无聊啊, 否则我怎么会敲这些无聊的文章呢.